那群纨绔痛打凤问惊的事,他自然知道,不过想到凤问惊干的这些事,他也懒得斥责那群纨绔,只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以法不责众四字便揭过了此事。
但是显然,他低估了这个事件的发酵程度。
启帝阴沉着脸,沉声道:“召内阁大臣前来议事。”
赵跃应了是。
内阁大臣还没有来,倒是来了其他人。
赵跃脸色难看的开口,“殿下,好几位年老的文臣都来了,他们跪在金銮殿外,说有事启奏。”
启帝蹙眉转了转奏折,“宣。”
几位胡子花白的文臣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屈膝跪下道:“陛下,圣元国开国以来,没有文臣被打的先例啊!
先帝尊师重儒,对有学识者无一不礼敬有加,可是凤大人竟然在自己府上被如此毒打,实在是令人发指!
陛下,您一定要对那几名纨绔子弟重重的惩罚,然后对凤大人好好抚慰,如此才能安文臣之心!
如若不然,恐怕天下文人都会以为陛下重武轻文,天下文人都会因此而寒心啊!”
“是啊陛下,此事实在是太过恶劣,如果陛下不罚,以后朝堂之上,哪里还能有文臣说话的地方?”
“陛下,凤大人为官勤勤恳恳,不该遭此不平之事啊陛下!
这些头发花白的老文官,说到激动处唾沫飞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金銮殿死柬。
这是启帝没想到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事无论如何闹,到底是凤问惊的家事,一个臣子的家事,也谈不上特别大的事。
结果两边的态度都很微妙。
启帝眼神晦涩不明,心中警铃大作,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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