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此时笑的暖融融的，让人看了都心疼。
杨斯年见表妹不愿意说，只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追问。
他转头指着跪了一地的人，好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凤惊华眨了眨眼睛，打马虎眼，“我也不知道啊，她们可能摔倒了吧？”
李嫣然几人急忙道:“没错，是我们摔倒了，我们自己摔的，和凤惊华无关！”
她们脸上眼底都是恐惧，谎话也太明显了些，杨斯年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摔的这么整齐啊？”
凤惊华点点头，一脸无辜，“我也正纳闷呢，怎么就刚好摔我面前了。”
杨斯年摇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罢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你让她们起来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表哥先陪嘉王去见长公主，你自己玩会儿。”
凤惊华柔声道:“好。”
杨斯年陪着嘉王一起离开。
凤惊华看着嘉王的背影，嘉王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
果然和前世一样，嘉王对她极其不喜。
凤惊华轻轻叹了口气，不喜便不喜吧。
不过今日嘉王在春日宴上，会遇到一个影响他好几年的麻烦。
因着嘉王上辈子的带兵相救，凤惊华今日也要为他规避麻烦。
这便是他一定要来参加春日宴的原因。
凤惊华想着事情，扭头瞧见李嫣然几人还跪着，便道:“你们走吧。”
李嫣然几人这才互相搀扶着离开。
凤冰悦和凤真仪也被丫鬟搀扶了起来。
凤真仪满脸失魂落魄，仿佛丢了魂一样，愣愣的看着嘉王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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