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青云只不过在虚张声势罢了,他若是不忌惮宗家,早就闹开了。”
宗驷兴冲冲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孟青云就是想将事情闹大,所以在大街上大闹,但听到是爷指使,便气矮半截······他是个知进退的人,等事情过后,爷要去结交他,这人有前途,以后爷能用得上!”
“你再去探视!”
“是,驷爷!”
寒度出门,宗驷大喜,频频举杯邀碰。
夕阳西下,寒度再来。
此时宗驷已有酒意,他见到寒度来迟,不由斥责道:“你这狗东西,怎么现在才来?孟青云有动静么?”
“驷爷,孟府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狗都没有出来······”
寒度假突然媚笑道,“小人忘了,他家的狗大概被射死了,哪能出来!”
“哈哈哈······”
宗驷和仇大椿被寒度的这个冷笑话逗乐,笑成两朵灯花。
“传爷的话,让弟兄们放松放松,少喝点酒,别喝多了!”
宗驷现在已经相信,孟青云不敢轻举妄动。
那他只有弹劾一途了。
弹劾?
狗屁都不是。
爷已经分家,弹劾对宗家一点影响都没有。
相反,宗家会替自己各处打点。
最终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妾为驷爷献舞一曲,苦于无丝竹,烦劳驷爷击掌为拍。”
梦呓嗲声嗲气,引起二人欢呼,击掌做拍,看着梦呓翩翩起舞。
宗驷的眼睛随着梦呓跳上跳下,心中正酝酿今夜的春宵一刻,却听外面有了打斗声。
“这些东西这么快就喝醉了,还打起来了······”
宗驷十分扫兴,对仇大椿道,“大椿,你去教训他们一顿······”
仇大椿刚出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人。
黑洞洞的也看不清是谁,仇大椿骂道:“他娘的······”
“砰!”
那人飞身一脚踢在仇大椿胸口,他像弹簧一样飞进屋,重重落在桌子上。
“咚!”
桌子碎裂,杯盘汁水溅了宗驷一身。
看着像死狗一样喘气的仇大椿,宗驷早就吓呆了。
他瞪眼看着数十手拿着擀面杖大汉,强自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
没人说话,却在他们身后有人道:“冤有头债有主,宗驷,你便是逃到老鼠窟窿里,我也能把你挖出来!”
大汉让开一条道,一个手提灯笼的年轻汉子进来,笑眯眯对宗驷道,“你这厮跑得倒挺快······啧啧,这别院真不错,不失为一处别致的乌龟壳!”
宗驷见到孟青云,酒全醒了。
他清楚孟青云没有动静就是在麻痹他,其实他暗地里早行动了。
他现在后悔没有往城外跑。
“孟青云,你想做什么?”
宗驷虚张声势质问道,“这里是京城,又是私宅······你若做出出格的事,免不了律法的制裁!”
“你现在懂律法了?”
孟青云突然横眉吼道,“你埋伏弓箭手欲射杀我弟弟时,可曾想过律法?老子今夜饶不了你这龟孙!”
宗驷见好歹躲不开,很光棍道:“孟青云,你若是个男人,咱们单挑,你敢吗?”
“好啊!”
孟青云坏笑道,“老子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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