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的老魔龙，根本都没有参悟空间法则。
没有参透空间法则的老魔龙催动的空间，最后禁锢了参透了空间法则的天使神王！
当初陈凡就猜测，“虚空禁锢”极有可能是融入了多道法则，所以才有如此恐怖的威能！
如今陈凡参透了空间法则，再感受“虚空禁锢”，果然就感应到了与空间法则并存的法则气息！
而且不只一道……
至少还有三道法则！
或许更多……
但就算一共四道法则，这种层次的法则融合，也是让陈凡感觉难以置信！
前世的他，一共也才参透了两道法则。
神力也才只是祖神初期。
只是因为有老魔龙和都天夜族等神族撑腰，又有那几位古老祖神暗地里帮忙，才成为了“天地共主”。
但前世的前世……
只是创出来的“虚空禁锢”，就融合了四道法则！
要知道，这是法则融合！
而不是单纯的参透四道法则！
沉叨叨的父亲，上一代天使神王，掌控了死亡法则和空间法则，但也根本无法将两道法则融合！
而前世的前世，竟然将四道法则融合在一起，创出了“虚空禁锢”。
这还不够……
他打造的虚空系统，竟然能让后世的陈凡，轻而易举掌控，并轻而易举复制给其他人！
到底花费了多少万年的时间？
到底因此陨落了多少祖神和神王……
陈凡心中，涌上了一股澹澹的忧伤。
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热血的沸腾。
前路漫漫……
但自己的前世，以及无数前辈的尸骨，铺好了一条大道。
从这条大道往前看去，陈凡看到了希望。
这时……
“哈哈哈哈哈！”
天龙神王的狂笑声，仿佛穿透了空间一般，从都天夜族祖地，一直传到了外界。
而外界，此时也已经知道了五位祖神的诞生。
整个都天神境，一片欢腾！
“……”
陈凡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天龙神王是想什么，就做什么……想装碧，毫不顾忌就装开了。
都天神王等其他几位神王，就收敛了许多。
但看样子，其他几位神王，此时也是欣喜若狂，难以自制。
因为，陈凡都感应到了他们那波动的情绪了。
这也难怪……
这几位巅峰神王，都已经困在这个境界无数万年了。
比如都天神王，当年也是威名赫赫，是神界最强神族的神王。
但是，他女儿夜红颜突破到祖神了。
他还是巅峰神王。
他儿子夜战突破到祖神了。
他还是巅峰神王。
他二儿子夜浩突破到祖神了。
他依然是巅峰神王。
然后，他就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祖神的境界上越走越远，越来越强。
作为那三位的父亲，都天神王真是又开心，又难过……
当然，到底开心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除了他自己，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
除了这五位突破到祖神外。
都天神境中，许多神魔的气息，也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所有与陈凡签约了的神魔，不管是小白和刚子他们，还是后面签约的神王大帝，此时脸上都露出了痛苦之色！
无数的信息，也传导入了他们的脑海之中！
那是关于规则和法则的信息！
规则和法则，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物。
当陈凡参透空间法则之时，他的参悟，也通过“御兽之道”，传入了所有御兽的脑海之中。
小白的脑海中，涌入了无数信息；
李牧和瞎子他们的脑海中，涌入了无数信息；
万古青天大帝等神王的脑海中，同样涌入了无数信息。
但获得了这些信息之后，谁能参透，那就是两说的事情了。
对于风天麟和木村凌风等人来说，此时脑海中的景象，就像一个文盲的脑海中，突然涌入了无数高数题一般……别说看不懂了，看了都想死的感觉。
但对于卡在巅峰神王已经许多年的万古青天大帝等神王来说，这就是一把钥匙！
一把打开祖神境界的钥匙！
在这之前，他们的面前，有着一堵大门。
打不开。
穿不透。
甚至，摸不着。
但现在，钥匙出现了……
也许下一刻就能打开大门。
也许明天就能打开大门。
早晚而已！
都天神境，无数神王大帝欣喜若狂！
当初这些神王大帝与陈凡签约的时候，许多人心中很是忐忑，还有人心不甘情不愿。
如今陈凡一突破，关于空间法则的这一缕缕神秘奇异的信息，就传导了过来……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都能掌控空间法则！
难以想象！
不可思议！
许多神王大帝的本尊，在分离出来分身之后，立刻进入了闭关状态。
有陈凡传导过来的关于法则的参悟，还有虚空君主的力量补充，如果还无法成就祖神，简直不可原谅！
……
陈凡默默的收取了分身传导过来的信息，突然神色微微一动，看向了都天夜族王庭的方向……
他感应到了自己黑暗深渊分身的返回。
以及，夜浩和沉叨叨他们的分身。
“似乎很顺利啊……”
陈凡一个动念，直接折叠了空间，从都天夜族祖地，挪移到了都天夜族王庭。
……
都天夜族王庭。
东海城战神学院的李胜，正坐在小黑旁边，双手揉着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突然，李胜抬起了头来：“卧槽，小黑你看，那座大山动了……卧槽！大山站起来了！”
“……”小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道：“李老师，你现在也是神了，能不能别说这种幼稚的话了？”
“远处那是大山吗？那是寒冰巨人族啊。”
“什么！”李胜吓了一大跳。
小黑愣了一下：“就算知道是寒冰巨人族，也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吧……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李胜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道：“我那天……找了最大的那座山，带着我老婆去看风景，后来内急，在上面撒了泡尿。”
“……”小黑：“你没被人打死，估计是人家知道你是恶魔之王的班主任……你说的你哪一座？最大的那座？那是寒冰巨人族族长……你看，他也站起来了。”
“搞什么，老大突破到了祖神，他们都要过来行跪拜之礼么？”
“诶？不对呀！”
“老大是在都天夜族祖地成就了祖神，他们怎么往另一个方向过去了！”
小黑的话刚说完……
遥远的天际，一尊尊身躯如山一般的寒冰巨人，肩膀上驮着陈凡和楚玄他们，大踏步向着都天夜族王庭而来！
“寒冰巨人族，欢迎族人们归来！”
寒冰巨人族长的声音，在虚空中响彻：“伟大的恶魔之王，感谢您救了我的族人！”
霎时间，一道道神识，在虚空中不断闪烁……
“当初消失的那些寒冰巨人族，竟然回来了？”
“是王带回来的，王不是去了黑暗深渊么？这些寒冰巨人竟然被虚空魔神，囚禁到了黑暗深渊么？”
“王和都天女帝他们从黑暗深渊归来了，看这样子，是大胜而归啊！”
“难道说，他们斩杀了祖神？！”
“太强了……”
“太好了！”
一尊尊魔神，化作人形，冲天而起，列队欢迎陈凡和楚玄他们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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