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多少有些放的过头的黄琼,在最后根本就不顾林含烟反对,直接留给了她。搞得担心自己因此有了身子的林含烟,一脸幽怨的看着黄琼。倒不是林含烟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问题是她的身份太特殊。至少在黄琼的皇位,还没有彻底的坐稳之前,她并不适合有身孕。
而对于林含烟的担心,黄琼却不是一般自负的道:“一切有朕在,含烟没有可什么担心的。反正如今天下大势,再坏又能坏到叛军席卷江南,那般的险恶?还是能坏到北辽趁虚而入,顷全国之兵南下?更何况朕的皇位,又岂是那几句流言能够动摇的?那含烟也太小瞧朕了。”
“含烟与瑶姐,巧儿、紫玉几人都是一样的,都是朕的女人,都有为朕生儿育女的权利。不要与朕说什么高宗时的那位贵妃,含烟不是那位娴贵妃,朕也不是高宗皇帝。高宗皇帝是君夺弟妻,朕与含烟最多算是寡居之人再嫁。二哥当初活着的时候,朕可还不认识含烟呢。”
“再说,别说含烟如今是寡居之人,不是又能怎么样?只要含烟爱朕,朕也爱含烟,这天下又有谁能阻挡我们。朕的个子虽说不算高,但既然能为天下万民,撑起这一片天,更能为自己的女人同样撑起一片天来。含烟不要担心,一切有朕在。更何况,朕与含烟是日久生情。”
黄琼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他话中的意思,以林含烟的聪慧又那里听不出来?被他这句话,弄得娇羞不已的林含烟,不由得恨恨的捶了黄琼几下。这个家伙,都当皇帝了,还如此的没有正行。与他说不上两句话,就被他给搞偏了。尽管对他的话很感动。
可对于他后面的那些废料,一贯端庄稳重林含烟,当然,她又那里舍得真的用劲?只是接下来看着黄琼眼神又变了颜色,林含烟急忙从黄琼怀中脱离开来:“你不能总这样没完没了,得学会节制一些。霜儿与段锦都与我说起过,这事对你非但没有坏处,反倒还有一些好处。”
“可这世上在健壮的牛,如果整日里面都忙于耕田,早晚有一天会累垮的。今后日子还长着呢,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骨。更何况,你是当今的天子,整日里面总是这般沉溺于妇人怀中,你让这天下臣民怎么看你这当朝天子?打开你的起居录,今儿临幸了多少的妇人?”
林含烟说这番话,固然是自己实在有些耐不住他折腾了。更为重要的是,也是心疼他的身子骨。哪怕司徒唤霜与段锦都与她说起过,这位主如今修行的内功,这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林含烟对武学的东西,终究还是一窍不通。在她看来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
对于黄琼的这股子折腾劲头,她虽说不好说什么。毕竟他的大老婆都不管他不说,还有纵容。可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还是心疼黄琼身子骨的。只是林含烟的这番劝说,明显效果有限。不过看在几女都已经无力承受,黄琼最终还是放过了她们,只是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而在第二日,黄琼在温德殿见到高怀远之后,却被这小子的黑眼圈,明显是一夜没有睡好。见到黄琼,高怀远无言的苦笑。直到黄琼问起他,他才说出来原因。原来这个家伙,一直都没有与人家说自己真正身份。在那位于小姐的眼中,他一直不过是御林军一个小小的武官。
虽说他告诉了人家真实姓名。可问题是那位于小姐,又那里知道这个姓高的小武官,就是当今金城长公主的独子,他本人即将袭一个伯爵?倒不是高怀远,刻意的隐瞒自己真实身份。而是因为他担心,一旦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于小姐,确切说是于明远知道后,反对这门亲事。
于明远的性格,他多少还了解一些。知道于明远很讨厌,自己这种勋贵世家出身的。认为这些勋贵世家出身的人,一身都是毛病,除了吃喝玩乐,败坏先祖名声之外,基本是什么都不会。若是现在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搞不好连点希望都不会给自己,就要被棒打鸳鸯。
这位于小姐,明显也继承了父亲的观点,对那些世家子很排斥。虽说跟着父亲在军营长大,对大部分武官,也不是很感冒。自己即是勋贵,又是武官,于家人讨厌的人之中,他几乎都占全了。而那位于小姐虽说对他印象很好,可毕竟还没有表态,更让他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所以,暂时他没有敢明说自己真实身份。虽说没有盼着,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时再说。可他也打算等到感情,再加深一些之后再说。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被自己亲舅舅,提前给揭穿了。昨儿晚上,这个家伙忙里偷闲,屁颠屁颠的去与佳人幽会。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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