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紧大声呼唤其他将士,准备进攻聆敬阳军营,聆敬阳听到军营外人声嚷嚷,提起大刀,带着众将士来到军营大门口,大老远就看见方小眼和他的部下,举着武器顶着一大群陌生军队,不让他们进入军营。
聆敬阳连忙下令各部应战,他带着亲兵来到军营大门口,方小眼见他前来,说道:“掌旗,这些人非要说我们清军。”
这是闹乌龙,聆敬阳和后营将士说起他们也是大顺军,在完成兵部侍郎左懋泰布置的任务以后,赶往山海关参加战斗,后营是大顺军老营部队,这只部队将领是都尉,叫做王启,他颇为瞧不起聆敬阳,说道:“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是清军种,别以为老子不认识清军,老子在关外砍清军人头时,你们这群娃娃兵还在娘胎肚子里面。”
王启在崇祯十三年参加松锦之战,所在部队和清军血战后败北,他当时还是一个把总,带着数十个士兵逃回关内,却遭到无情鄙夷,一气之下,投了闯军,跟着闯军走南闯北,因为是正儿八经官军,作战勇敢,大顺军攻破京城以后,王启被提拔为都尉,职位在聆敬阳之上。
“我是兵部侍郎任命掌旗,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山海关,找到左侍郎,问问他我们是不是大顺兵马?”
聆敬阳有底气,他麾下八百多将士,刚刚和清军血战,一腔热血和胜勇无处发泄,真打起来,面前这只大顺军将会被打的屁滚尿流。
王启这时候才看清楚聆敬阳附近将士,一个个横眉怒眼,看这架势都是不是善茬,王启还是觉得自己资格老:“鬼晓得你们是不是清军细作,本都尉命令你们,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看着,到了前线,我会亲自拜见侍郎大人。”
李如风看不下去王启摆谱,怒骂道:“你算哪根葱?就资格老,我看你就是老王八。”
话音刚落,两军将士打成一团,因为都是举着大顺军旗帜,都默认彼此是友军,没有械斗,都是用拳头来比一比谁的更硬,一千多将士拳拳到肉,打得不亦乐乎。
聆敬阳拼了老命,想阻止双方斗殴,却被一个老营士兵一拳打在腮帮子上,这一拳头打怒聆敬阳,他反手就是一拳,袭击他的士兵顿时被打昏在地,其他老营士兵见聆敬阳一拳就打昏一个人,都上来群殴聆敬阳,聆敬阳那打的过这么多人,正准备往后撤,身后冲出来数十个士兵,和老营士兵打成一团。
这群士兵中有一个聆敬阳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朱由检,王承恩也跟着朱由检一起打,两人常年生活在宫中,斗殴本领自然不强,很快就被老营士兵一顿揍,聆敬阳冲上去,一脚一个,连打带踢,打散这群老营兵,赶忙去支援其他部下,营地仍然在继续斗殴,两军大有今天不分出胜负,不罢休的势头。
最终还是聆敬阳部下技高一筹,毕竟刚刚得到休息,体力充足,王启和他的部下,被打的抱头鼠窜,数百人被打倒在地,痛得直哼哼,王启本人更是被老馒头一个老拳,打的两眼冒金星,部下赶紧掩护他撤退,这场斗殴以聆敬阳部大胜全胜而告终。
老营将士不服气,从刚才打斗中,他们认同聆敬阳等人确实是大顺军,如果不是大顺军,早就动刀子,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和聆敬阳再来一场群架,找回面子。
聆敬阳可没有时间和他们玩,他必须要尽快赶往山海关,将清军秘密入关消息告诉李自成,王启让部下去挑衅,下午找个时间再来一场战斗。
王启死活不让聆敬阳启程,聆敬阳不得已,只好喊话王启,说是有重要情报,问王启敢不敢来他的军营,王启头也铁,反正有这么多部下,他去聆敬阳军营,可以挣回面子,于是他带着一个掌旗,两个部总来到聆敬阳军营。
进入军营,方小眼等人捂着被打的发红眼睛,死死瞪着他,在刚才斗殴中,方小眼这些包衣被打的最狠,谁让他们额头瓦光瓦亮呢,老营士兵打起来也顺手,方小眼等人几乎抗下大部分老营士兵进攻,给其他将士争取打败老营机会。
聆敬阳见到王启,他额头鼓起一个大包,这是老馒头杰作,老馒头站在聆敬阳后面,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王启一眼就看到老馒头猥琐模样,心里那个气,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是憋在心里。
“这位将军,我们是右营白鸣鹤将军下属部队,此次赶往山海关,是有重要情报向陛下汇报,还请将军行个方便,莫要继续斗气,伤了和气不说,还伤了众将士躯体。”
聆敬阳这一番话非常客气,王启却还不依不饶,今天他的部下被打的东倒西歪,有好几个哨总被打的,现在还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他又是都尉,比聆敬阳高一个级别,下午非要再来一场战斗,否则这口子咽不下去。
“老子堂堂都尉,可是老营老部队,今日被你们这群右营新兵打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今天下午,必须找回场子。”
聆敬阳实在是不想和他争口气,语气开始强硬起来:“这位将军,够了。”
他突然把语调变冷,王启有些不适应,刚想开口说话,聆敬阳又说道:“你是都尉,比我高一级,我应该尊重你,可你这样小家子气,把前线友军置于何地?”
王启不知道聆敬阳给李自成送去清军入关情报,以为聆敬阳这支部队不过是送去普通情报,就算是下午再来一场搏斗,晚上还是可以继续赶路。
聆敬阳突然上前,把王启吓一跳,以为聆敬阳要弄死他,往后退一步,聆敬阳在进一步,飞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中午你在我军看到所谓的清军,是我们在三屯营打败清军,从他们手中救回来的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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