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父在你心中,就是一个无耻的好色之徒吗?”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到父亲平日对自己的教导,周处陷入到深深的自责当中。
父亲乃是扬州名仕、大楚的能臣,怎么会欺骗自己呢?
自己竟然怀疑父亲是好色之徒,实在是太不该了。
周处无比愧疚的对周鲂道:
“父亲正气浩然,是儿错了。
儿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鲂这才欣慰的点头道:
“知错能改,孺子可教。
走吧,随为父回家,详细说说你来寿春的经过。”
“儿遵命。”
周处去跟曹性说了一声,便随着正气凛然的周鲂走出了怡红楼。
那位赢了周鲂一万钱票的月儿姑娘单手托腮,痴痴的望向周鲂离去的方向。
旁边的姑娘拽了拽月儿的胳膊,低声道:
“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
月儿目不转睛的答道:
“我原来以为周鲂先生只是长得帅,出手阔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正义感。
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另外一名姑娘摇头叹道:
“月儿妹妹,你醒醒吧。
似你我这样的身份,如何配得上周先生?”
周处与周鲂的闹剧被郭嘉看在眼里。
郭嘉伸手抓起一只酒杯,浅饮了一口笑红尘,摇头轻笑道:
“老子跟儿子性格差距这么大,还真是少见。”
在郭嘉身边抚琴的倭国女子轻声问道:
“公子可是认识堂中父子?”
“不认识,只是觉得他们比较特别,有点感兴趣罢了。”
郭嘉随意的说道:
“你这琴声倒是有些奇异之处,跟我们中原的曲风完全不同。”
倭国女子答道:
“这是我们故乡的曲风,让公子见笑了。”
郭嘉将酒杯放到桌上,转过头看着女子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扬州?
之前我来扬州的时候,可从未见过倭国歌姬。”
女子闻言大惊,冷汗直流,强自镇定道:
“小女子名为松岛晴子,是仰慕大楚文化,这才来到扬州谋生。”
郭嘉意有所指的说道:
“扬州距离倭国何止千万里。
姑娘能从这么远的地方过来,也非凡人啊。”
松岛晴子小声道:
“小女子不清楚公子在说什么。”
郭嘉不再多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抻了个懒腰站起身来。
松岛晴子不再继续弹琴,出言问道:
“公子要走了吗?”
“是啊,今日酒喝得有些多。
再喝下去,怕是要失态了。”
郭嘉甩出两张面值上千的钱票,对松岛晴子道:
“你琴弹得不错,下次本公子还选你。”
望着郭嘉晃晃悠悠离去的身影,松岛晴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不多时,又有一名倭国舞姬凑了过来,对松岛晴子道:
“松岛大人,此人颇为诡异,要不要将他除掉?”
松岛晴子摇头道:
“不行,我国大军马上就要攻打扬州,现在万不可打草惊蛇。”
“可是他好像猜出大人的身份了。”
松岛晴子思虑片刻,开口道:
“那我们今夜便离开此处吧。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暂时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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