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郡兵对阵一万乌桓骑兵,双方的实力差距之大简直无法弥补。
即便这五百郡兵个个都存了必死之心,却依旧不敌乌桓。
仅一个冲锋,王同、王寄麾下勇士便将郡兵军阵踏破,五百郡兵尽数战死。
就连为首的大楚武举,也因寡不敌众,被王寄一刀枭首。
此人临死前犹然双目圆睁,向王寄发起自杀式攻击。
将楚军屠戮一空,王同挥刀大笑道:
“就这点儿抵抗能力,只能凭空给咱们送人头。
勇士们,你们可以尽情放纵了!”
“嗷!”、“嗷嗷!”
乌桓骑兵们嚎叫着冲入城镇,城中到处都是大楚百姓的惊呼声和乌桓人放肆的笑声。
王同一脸陶醉的说道:
“多么美妙的声音!
这个世界就该如此,让我大乌桓的铁蹄踏碎汉家河山!”
王寄笑着纠正道:
“大汉早亡了,要踏碎大楚河山才是。
眼下草原上匈奴、鲜卑等族式微,未来纵横天下的还得是咱们乌桓人!”
王同一勒战马,对王寄道:
“兄弟说得有道理。
现在儿郎们都去快活了,咱们也该找点儿乐子才是。”
王寄挥鞭指向前方道:
“兄长你看,前面好像有结亲的汉人,花轿都被勇士们围上了。”
王同大笑道:
“不错!
刚要找乐子,乐子不就来了吗?
走,过去看看!
老子倒想见识见识,汉人的新娘子是何等美貌。”
一众凶恶的乌桓人早就将迎亲队伍包围。
其中有几个血气方刚的汉人敢于反抗,全都被乌桓人不由分说斩杀了。
王同、王寄策马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迎亲的汉人。
新郎是个身材肥胖、长着圆脸的青年。
他看出王同兄弟是这群乌桓畜生的头儿,上前苦苦哀求道:
“诸位乌桓的大人,我愿将所有的财物献给你们。
求大人们放过我吧!”
王同冷哼道:
“你能有什么财物,还能打动我们兄弟?
如今这镇中的一切,全都是我们大乌桓的战利品!”
“啊这…”
新郎瞠目结舌,看起来不知所措。
王寄对新郎起了戏弄之心,咧嘴笑道:
“想让我们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
这样吧,你把新娘子请出来让我们看看。
如果新娘长得够漂亮,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花轿前的一名老者见状大惊,双手颤抖的对乌桓人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
按照习俗,新娘子中途是不能离开花轿的!”
“老不死,谁让你说话了?”
老者的话让王寄觉得不耐烦,手中弯刀一挥,直接将他的头颅斩落。
老翁鲜血肆意喷涌,喷了新郎一身。
新郎家境不错,是个自幼读书的文人。
他哪见过这种阵仗?
眼见老翁被乌桓人残杀,他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尿了。
见新郎如此窝囊,一众乌桓人哈哈大笑。
王同轻蔑的看着新郎道:
“怎么,现在还舍不得你的新娘子?
难道你也像身首异处不成?!”
“我…别!
别杀我!”
新郎吓得语无伦次,跪地对王同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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