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鄙视的看了水镜一眼,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袁太守比较有趣。
你这老儿都从颍川搬到南阳来了,我为何不能来?”
历史上水镜先生避祸荆州要比现在晚很久,而且是去襄阳建的水镜庄,并没有在南阳。
现在南阳的发展势头更好,水镜先生便在南阳安了家。
这也算是袁术到这个时代产生的蝴蝶效应。
水镜先生摇头叹道:
“乱世将起,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当然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养老。
比不得道长年纪轻轻,道法通玄,天下尽可纵横。”
左慈听了水镜先生的话之后差点没把苹果砸到他脸上。
他恶狠狠的啃了一口苹果,笑骂道:
“司马徽,你能不能要点脸?
一百多年前王莽乱政的时候你就跟王禅老儿大打出手。
上次我跟他喝酒的时候他还骂你呢,现在乱世又起,你倒憋在水镜庄里装可怜了。
怎么,不想像当年那样出山辅佐明主了吗?”
听左慈骂他,水镜先生也不恼,照样是那副仙风道骨的表情,对左慈装逼的说道:
“山野闲散之人,不堪世用。
我已经老了,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
乱世将起,会有无数枭雄明主、良臣猛将如群星一般照耀这个时代。”
左慈撇撇嘴,对水镜先生蛊惑道:
“你这老儿太无趣了,还不如王禅,他还能有点实话。
哎,说到王禅,那货说乱世的天命之子应在司马家。
现在他已经派弟子前去教导了,你着不着急?”
水镜先生和鬼谷先生,同为隐士高人,关系却并不太和睦。
每逢乱世,两人都会派出弟子下山辅佐明主,争夺那从龙显贵之功。
要是谁败了,那基本上就得被圈子里的道友们当作谈资笑上几百年,所以两人之间的竞争也日趋白热化。
听说王禅派弟子下山了,水镜先生也并不着急,他自信的笑道:
“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司马家的小子只是一介凡人,又如何与龙凤争锋?”
左慈被司马徽的迷之自信搞的有点懵,貌似一直以来两人的争斗,都是王禅赢的时候多一些吧?
不过他有这么高的积极性,左慈也没必要打击他。
他对司马徽拱了拱手说道:
“水镜道兄既然胜券在握,那我就不多说了。
今天我就打算进南阳城里转转,看看那贪狼把这地方弄成什么样了。”
左慈说罢化为一股青烟,从水镜先生眼前消失不见。
见左慈走了,水镜先生擦了擦头顶的汗。
心道左慈这货终于走了,可吓死老夫了。
上次来我这喝酒,走之前说想带一葫芦酒回去,结果他那破葫芦死活都装不满,把老夫的酒窖都搬空了!
那里面可是有整整十瓶笑红尘啊!
至今想起来司马徽都觉得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今天故意跟左慈装逼也是想赶紧把这货打发走。
没想到这招还挺好使,真给恶心走了。
看来以后得经常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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