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山樵
2016年9月3日
儿子不开窍,田杏儿徒生烦恼,一时又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既如此,
性去赖一赖,倒看他怎样,于是草草了事,走进儿子的房间。
「咋穿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瞧见。」
柳树慌忙为妈妈遮挡,无奈两张手拼起来,也只能捧一个瓜,挡哪儿都嫌小
,挡这边那边漏出来,挡那边这边漏出来,挡中间两边都漏出来。
原来,田杏儿身上只穿了奶罩和裤衩。
儿子手忙脚乱,就像耍猴戏那般滑稽,田杏儿忍住笑:「行了行了,我去穿
上就是了,费这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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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走两步,那腚上嘟囊囊的肥肉又让柳树眼馋,这要穿上啥时候才能再看
到,抢上一步捻住裤衩的皮筋,妈妈一带,皮筋便拉开了,里边的肉全滚了出来
,好似半岁婴的腮帮子,看着就想去弄一弄。
田杏儿立刻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直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才说:「成了么
?」
柳树慢慢松开皮筋,喏喏道:「哦,那你去吧。」
田杏儿细如蚊声又说:「你若是想,我只穿上面的。」
妈妈回来时,果然只穿上面的,是件汉衫,也不知哪年哪月的,既短又小,
将将盖过肚脐眼,下边一大截,仍扎眼的白。
柳树忙拉上窗帘,把灯打开,正应了白日点灯的笑话,田杏儿心想:倒把妈
妈当成了你的菜!当下也不多说,径直躺到儿子床上,大大伸个懒腰,拍嘴打起
哈哈。
柳树一瞧,这要干啥,不是才睡过吗?要睡也到你那屋睡去!看看钟,便说
:「快到饭点了,我去准备准备。」
田杏儿懒懒道:「急啥,才四点。」
柳树:「哦,那你脚还疼吧,我给你抹点药。」
他是一定要弄出点事来干的,这样待着,会憋死。
田杏儿算看穿了他,直接截他后路:「你就不能安份点吗?陪陪我会死啊!
」
那陪就陪吧,可不能再出什么状况了。
田杏儿拍拍身后,示意儿子也来躺躺,柳树乖乖爬上去。
田杏儿是侧着身的,弯弯的曲线成岭成峰,落差极大,从肩膀一路到脚趾,
跨过数道山梁沟坎,山梁和沟坎的接壤处,又是浑然天成,看着就那么顺眼。
尤其腚峰,趴过来能高耸入云,虽有裤衩挡着,却有跟没有一样,随时都可
能炸崩了线,腰肢是稍稍粗了那么一点点,可要跟它下面相比,就显得小巫见大
巫了。
腚大正了柳树的心意,否则也不会同意妈妈这样躺在自己身边。
两人静悄悄,谁也没当谁在,瞧着就那么别扭,可人家愣躺了一个多小时,
好似两小儿比赛,看谁先忍不住说话。
到底柳树年轻,毅力差,先忍不住了:「妈,我爸他……」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一个猪脑子。
果然田杏儿哼鼻音,不快道:「提他干啥,这没他的事儿,我去做饭。」
得,又捅马蜂窝,柳树追悔莫及。
吃晚饭娘儿俩默不作声,有心无语,待到收拾碗筷时,柳树抢着干活,多少
为刚才口不择言做点补偿。
干完活他坐在院里小憩,逗逗大黄,再来根烟抽,有道是饭后一支烟,赛过
活神仙。
就像是有预知一样,柳树仰头望去楼上,恰巧妈妈趴在窗沿望下来,单手支
腮,妙目流连,轻风白云飘过,天仙那般美。
对望半响,柳树想上楼,好不容易才摆脱大黄的胡搅蛮缠,仙影已然消失在
云端,忙三步并做两步,上来一看,房里空空如也,浴室那边热水器呲呲燃火,
里面传来水声。
又洗澡,女人真浪费,洗一次不成洗两次,不想想非洲渴死的人多着。
柳树无所事事,吹风扇等妈妈,屋里多热啊,前日风雨带来的凉爽,经过两
天耗用,早已荡然无存。
田杏儿洗澡不知耗去多少煤气多少水,天全黑了才出来,这回不穿奶罩裤衩
了,改穿睡裙,虽不是真丝的,却也美观得体,见儿子在房里,似乎是一惊,瞪
了他一眼,便到梳妆台给脸上补水,再抹点护唇膏。
瞧,田二姑娘还是懂得养颜的,别以为乡下人就该是那种灰不熘秋的模样,
人家也是爱美的。
柳树就乐见妈妈这样,他羡慕城里的女人会打扮,也想妈妈和她们一样,看
起来赏心悦目。
他吹着风扇,坐在床沿抖腿,闲嘛,就该这样。
田杏儿借镜子看儿子,眸里含春,儿子从镜里也瞧她,尽是傻乐。
田杏儿化完妆,要上床歇息,伸腿撩撩儿子,叫他让开点,一身臭汗,熏死
人了。
躺一会儿见他并未打算离开,便说:「还有啥事?没事就快点洗了睡觉。」
柳树转动脑筋,仍走老套路:「还早呢,妈,你的脚好没?我给你上点药。
」
田杏儿活动活动踝关节,差不多是好了,于是说:「上药就免了,给我揉揉
吧,还有些僵硬。」
柳树派得美差,自是喜上眉稍,勤快地为妈妈揉脚,慢慢就发现她的腿越分
越开,大概是揉舒服了,放松放松也属正常。
但接下来就不正常了,许是风大的缘故,田杏儿的睡裙不知不觉翻到肚皮上
,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出来,只见腹下那撮黑毛,一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毛里那块秃肉,更是抛头露面,早把她田家二姑娘的矜
持与含蓄抛到九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发干,头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么好。
田杏儿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上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一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杏儿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妈妈的话里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第二个人,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眼前的
东西上。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不太愿意相信,哪能呢,虽说摸摸瞧瞧都使得,真
要收下那还不遭雷噼死,再说了,爸爸尚还健在,把他活供起来,来个父那啥子
继?那叫什么,灭夫夺妻,弑父抢母,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咱不是还有花凤嘛
,她不比妈妈差。
又想花凤,万幸她没伤到脚,否则也找她儿子上药,那爷岂不是赔本赔到家
了?正想得投入,忽然跌下床去,原来田杏儿见他这般表情,便知他肚里装什么
屎,飞起一脚把他踹翻。
柳树爬起来再想去看那宝贝,已经没有了,妈妈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腿也闭
起来。
看来噼腿真不是他柳树的强项,还没开始就露了馅。
柳树被赶出来,并不觉得有多遗憾,该捞的已经捞着了,知足常乐,他懂这
道理,便吹着小曲儿搓搓洗洗,是臭,妈妈也真能忍,若放在其他女人,早给轰
了出来。
柳树洗澡不像他妈妈,动作那个利那个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经过妈
妈的卧室,忍不住想进去再聊会儿,推门没推开,里边许是睡下了,才怏怏走开
。
田杏儿没有睡,她正忍受着两重煎熬,第一重来自内心,瞧儿子的表现,这
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非要妈妈送到嘴边才敢吃第一口,逼得田杏儿想加快进度
,又怕他没准备,一时接受不了,可要是不加快,谁知当家的啥时候回,若他回
来,那便搅黄了,真是难搞;第二重就是热,热得腚下腿间时刻都湿淋淋的,风
扇顶个屁用,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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