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畅当然是满口答应。
为了避免薛福一直担心,薛畅将上官逸之事简单的向他提了提,但是对张氏和他的徒弟们,他却谎称:上官逸是他的一个江湖朋友。
上官逸换了衣裳之后,其英俊潇洒的气质更是显露无疑。
胡秋荻表现还好些,她毕竟担当过一段时间金矢饭铺的掌柜,也算见多识广。可久居闺房的薛雨婷哪见过这等俊朗风流的人物,一双眼睛始终没有偏离上官逸左右,还时不时脸上泛起绯红。
上官逸久经沙场,一点也不受影响,还谈笑自若。
薛海经营镖局,交友广阔,家中怎能不备好酒,为此还专门修有酒窖,虽然家里值钱的东西卖出去不少,但酒还都保留着。因此,当薛畅将一小坛三十年的女儿红、一小坛上好的竹叶青搬上餐桌后,上官逸顿时笑眯了眼。
等到薛畅将做好的酸菜鱼和麻婆豆腐端上桌,上官逸很快就被这新颖的菜式、诱人的香气所吸引,早将“不吃菜、只喝酒”的话抛到脑后,运筷如飞的同时,还连连称赞说:这段时间他已被某位师叔(暗指耿珀)养刁了胃口,没想到薛畅的做菜本事居然不弱于他。
薛福和张氏原本以为薛畅坚持要下厨是他懂事孝顺的表现,万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如此好菜,也都大感吃惊。
有好酒,有好菜,又有薛畅和薛福刻意作陪,上官逸吃喝尽兴,还顺带着聊起一些曾经的江湖轶事,让徐熙、樊獒这些孩子听得入了神……
这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稍作歇息之后,薛畅就带着徒弟们前往练武场。
上官逸也拎着酒坛,坐在场边,一边喝酒,一边默默观看。
薛畅视若未见,仍然像往日一样认真的教导徒弟们练功。等到训练结束、徒弟们各自回房,他才走到上官逸身边。
此时的上官逸已经有些醉眼稀松,面如寇玉的脸上多了几丝坨红。
“喝酒可以,但不能酗酒,否则对身体没有好处。”薛畅以从事体育教育多年的经验好心的提醒道。
“你不懂。”上官逸拍着酒坛,打着酒嗝说道:“这么好的酒开了封之后,如果不当时就喝完,过几天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所以不能浪费,知道吗?”
“像这样的酒,酒窖里还有不少,等你走的时候我再送你几坛。”薛畅笑着说道。
“那我可得多拿几坛!”上官逸毫不客气的说道:“门内还有几个爱喝酒的师叔,正好带回去让他们好好尝尝,只要把他们喝高兴了,这样的好事以后就还能轮到我。”
“上官大哥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薛畅慷慨的说道,他不经意的改了称呼,以便使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
上官逸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站起来,拍着他肩膀说道:“你小子还不错,这一声大哥不能让你白叫。我看你刚才教导孩子们武艺,教得很好,你学的应该是少林派的武功,虽然只是基础,但根基很扎实,尤其是那罗汉拳,你使得很是精妙,不亚于我所知道的一位前辈,我也就不指手画脚了。
只是我见你在腾挪转换之间身形还略显厚重,不够轻灵,这其中应该还可以再改进,能告诉我,你学的是什么轻功吗?”
薛畅不好意思的回应道:“我以前不认真练功,因此进展缓慢,我父亲没来得及传授我轻功。”
“原来如此。”上官逸沉吟了片刻,说道:“我这里有一套轻功提纵术,叫叶落莺飞,是一位前辈参悟昆仑山上的树莺在林间跳跃的动作而创,对修练者的内功没有特殊要求,只要有不错的内力就可以,算是酬谢你专程做的美酒美食,你可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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