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去了!”
一声接一声的呼喊,內侍们恨不得将自身的丹田耗干,巨大的音浪在整个皇城中回荡,很快就蔓延到了皇宫之外。
“陛下!”
群臣跪倒一片是应有之意,只是原本应该泪流满面的他们此时却弄出了一副干打雷不下雨的荒唐景象。
江玉凤没有跪,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尊敬胡亥了,何况,一个被天道灭掉的帝王似乎也不值得再尊重了。
曹正淳也没有跪,你都不尊重我,我干吗跪你呢?这个天道之下,强者更得天道的看重,皇帝的身份算不得什么。老实讲,若非专心修炼的人无法治理国家,强者和皇帝这两个词汇应该是统一的。
两人的表现在这个局面下就显得有点古怪,不,应该说是离谱。
于是,很快所有人的视线就集中到了江玉凤的身上,嗯,曹正淳毕竟是地榜高手,比瞪眼,这些臣子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江玉凤一脸委屈的样子,“诸位臣公是要我一个即将临盆的弱女子不顾安危的跪个死人吗?”
“……”
嘿,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怎么让人生气,娘娘你这心里真是一点尊重胡亥的意思都没有啊。
江玉凤又道:“按照流程的话,诸位臣公,你们是不是也该痛哭流涕什么的?别忍着了,来吧,开哭。”
她的话像是在准备看笑话一样,却是直指根本,他们真的哭不出来。
按理来说,诸位臣子的演技那是相当好的,不就是流几滴眼泪嘛有何难?甚至于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今天胡亥一死,他们就开始哭,就看谁哭的撕心裂肺,谁哭不出来谁就算不得清流!
可是,问题来了,冥冥中似乎就有一种神秘力量,让他们一点眼泪都挤不出来。
很快,群臣就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哭不出来只能说是发挥失常,那所有人都哭不出来,这就……
江玉凤轻轻抚摸着肚子,抬头望望天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就是天道的力量吗?果然很厉害啊!”
被天道劈死的帝王,有什么资格让别人哭?都给本天道憋回去,就是如此简单的道理。
当然,江玉凤感慨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此事所造成的影响。
别忘了,皇帝驾崩是整个国家的事情,臣子想要假哭却哭不出来,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更麻烦的是,人心啊!
大臣哭是程序,那么百姓哭就是对一个帝王英明与否的最后印证。然而,刚刚胡亥用冤魂冲击天道的事情可是所有人都看着的,所以,在百姓们的眼中,这是什么?这是触怒了上天被天罚的昏君啊。都不需要有心人瞎忽悠,明天早上胡亥昏君遭天罚的传闻就将遍及整个帝都了。
胡亥,你可以的,不光将自己玩没了,还让大秦有一段没有皇帝的艰难日子,甚至临死之时还失了民心,呵呵,你还能再坑点吗?
……
钩吾山
山脚处的喊杀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在左舟截住了通往兽王的道路之后,十杀门的人就没有能力继续去勾引兽王了。
而杨家军在得到通知之后很是干脆的开始了总攻,虽然钩吾山的环境复杂,也遍布沼泽瘴气,这些若是换成普通士兵自然会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可这个世界的军队普遍都有修炼武功,更何况是精锐的杨家军呢。
尤其是十杀门的人多数都来自于江湖,对于真正的精锐铁骑很少有概念,当他们看到拉成横排阵列却依旧能够在山上奔驰的骑兵时,那表情有多么的崩溃。
也许,如果这些人是曾经的青龙会的话还好,毕竟曾经的青龙会老大是献王,来源于朝廷也知道该怎么应对军队。可如今的十杀门却是差的很多!
咔,左舟随手拧碎了一个十杀门所谓高手的脖子,接着有些无趣的甩了甩手,对付这些半吊子的话鹰爪功就够用,可若是想要碰到一个擅于肉搏的地榜高手就有点麻烦,之前总是想着去搞点能与灭世之气配合的搏杀武学,只可惜这种武学可与不可求,他又射出了系统,连抽奖碰运气都做不到。
“咦?你看!”
地缺在毒翻了两个敌人之后突然间叫住了他,循着视线望去,只见有一只怪兽揉了揉眼睛,竟然好似刚刚睡醒一般的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左舟心头一震暗叫不好,挥手用特大剑将那怪兽斩首之后,整个人窜回了山脉深处,正好看到一抹金光没入了兽王也就是献王的体内。
“嘶!谁特么在帝都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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