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别人来呢?”
“其是与灵魂融合在一起的,如果来者大肆杀戮,那东西就会与灵魂一起进入轮回,再也找不回来了。除非来者会不怕费事的挨个将她们灵魂都灭杀了,否则就一定找不到。”
剑芯没有再说话,她并不惊讶,事实上以前那些神绝大多数都不会将人命当回事。剑芯身后众人也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这事事不关己,可花非白就脸色大变,同样的,那些神水宫的弟子也各个人人自危。
却见水德星君走进人群,伸手就将一名女子吸摄过来,他的掌心就像是有某种魔力,当他按在女子的额头时,那名女子顿时就失去了意识。接着一道光从眉心浮现,渐渐变大变长,当光芒消逝的时候变成一根金灿灿的禅杖。
这禅杖通体金光,三股九环,足有将近两米,从上到下都篆刻着梵文,一看就极为不凡。
那个女子噗通一下跌倒在地,原本在最后的花非白哭抢着将其抱进怀中,“十月!十月!你怎么样?你……”她的脸色瞬间陷入了绝望,因为发现怀中的女子已经没了声息。
“九环锡杖,你要的!”水德星君自然不会在乎花非白的哭喊,只是转身将禅杖交给剑芯。
剑芯眉头轻锁,叹了口气接过九环锡杖,“你这个毛病一定要改改,人命不可轻取,以前也就罢了,现在却是不行。”
水德星君不屑的轻哼一声,“你我两清了,未来如何还看各自的手段了,祝娘娘得偿大愿。”
剑芯没有接话,水德星君却是转身就走,身形极快眨眼间就越过整个城市跳入了水道离开了神水宫。
剑芯看着痛哭的花非白摇摇头,“我劝你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水德星君为人算是有些诚信,但这里难免还会有人来,到时候你们怕是没法抵挡。”
花非白抬头,两颊早已经被泪痕打湿,“娘娘,您能救她吗?”
剑芯看看她怀中的尸体摇摇头,“水德星君将九环锡杖藏在这孩子的灵魂之中,就是要用她的灵魂之力来温养九环锡杖。如今她的灵魂已经不足以回到身体并支撑身体运动了,我能够做的只是保护她的一点真灵进入轮回投胎。”
花非白的瞳孔渐渐变得灰白,轻轻放下尸体对着剑芯磕了个头,“求娘娘开恩!”
剑芯伸手在九环锡杖中抹了抹,一點閃烁的荧光漂浮而出,小小的,玲珑可愛,其那茫然的样子正与花非白旁边尸体一模一样。
花非白见状再次泪崩,那一点真灵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有心想要去触碰却飞不出剑芯的掌心。
“她现在灵魂太过微弱,受不得风吹,有什么话快点说吧。”
花非白看看地上的尸体,又看看那一点真灵,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剑芯见状遗憾的摇摇头,挥手间一点真灵就射入虚空,一个仅有拳头大的黑窟窿凭空出现将真灵收纳。
花非白见状重新低下头,整个人都像失去了力氣,瘫坐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地上尸体。
其余人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剑芯转身离去,一行人也跟着跳入水道,走在最后的是红葵蓝葵,看着呆滞的花非白非常能够理解她的感触,却也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神水宫的弟子们纷纷围上来,一个个的终于敢放声哭泣,原本就很荒芜的城市显得更加萧索。
只是没人发现,一直低头的花非白眼中布满血丝,无尽的怨念与恨意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一般。
……
剑芯等人回到了天池水域,用真气蒸干了浑身水渍后便命令水手回返了。
不过船行至水域中央却遇上了一艘拦路的大船。
这船颇为豪华,与平时用来航行的不同,更像是风流之地流行的花船。
“呦,你这小家伙还挺会享受的嘛!”
剑芯似乎并不意外,一个纵跃就上了大船,众人纷纷跟进,却见船舱之中走出一个青年和尚,其手捧钵盂微微行礼,笑道:“娘娘肯入局,我等怎敢怠慢?”
剑芯伸手在和尚的脸蛋上捏了捏,“你这小子还是很贴心的嘛,不过这紫金钵盂却是让你用瞎了,若是将其中的灵魂都放掉,说不定还有救。”
和尚谦虚道:“多谢娘娘指导,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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