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抬眼瞧着他:“你有事要和我大伯父还是大哥商量?”
元达笙瞧着戚善打量的眼神,一下子笑了起来,说:“我是担心你舍不下娘家人,想陪你再回一趟娘家。”
戚善摇头,在元达笙瞧过来的时候,想了想,说:“我们上次回去的时候,已经和家里人说了要去京城的事情。要是再去一次,他们反而会担心我。”
戚善顺手把洗干净衣裳捞了起来,元达笙接了过来,顺手甩上竹竿上面晒,又提起用过的水,倒在菜地边上。
他把桶放在井口边上,瞧着戚善道:“你这一会不觉得太阳晒了?”
戚善伸手遮了眼前的光,说:“你要有空的时候,进城问大夫要几副路上用得汤药。还有喜儿实在年纪太小了,也问一下大夫一路上要注意什么,我们在路上也能妥帖的照顾他。”
元达笙听戚善的话笑了,低声说:“我在府城的时候,已经问过大夫了旷世,这样的天气,赶路要注意什么。
我们这一次跟着镖队走,他们是爱惜马的人,大中午会寻一处荫凉处避一避,我来的时候,已经和大夫定制了一些用得着的药包。”
戚善抬眼瞧着他:“元三哥,在路上,我会照顾好喜儿的,你要照顾好我和你自个。”
元达笙点了点头,说:“爹娘这一次不和我们一起走,我觉得也还行。我们安顿下来后,再来问一问爹娘的意思。”
元达笙和戚善说了说见知县大人的事情,他本来就应该去拜访父母官,结果父母官便衣先来贺喜了,他还招呼不周到。
元达笙也没有想到知县大人特别的平易近人,他过后,仔细的想了想他们见面会话的情形,只觉得他的表现还是太过客气了一些,他以后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戚善好奇打听知县大人的年纪,元达笙笑着说,知县大人不惑之年,依旧风度翩翩。
元达笙瞧见戚善眼里面的好奇神情,又提了提城里山长的事情,戚善听后,满眼惋惜神情,说:“可惜了,那一日,我都不曾注意过这么多人。”
元达笙笑瞧着她:“自从喜儿出生后,你的眼里只有他。我在你的身边,你对我都没有那么的注意。”
戚善瞪圆眼睛瞧着他,嗔怪道:“你看一下身上穿的衣裳,再想一想,你现在说这话不亏心吗?”
元达笙瞧着戚善的神情,笑了起来说:“我逗一逗你,我心里面是有数的。”
戚善伸手拧了他的腰,见到他装痛揉腰躲闪的样子,又笑了起来,说:“你下一次再胡说八道,我可是会生气的。你也别欺负孩子现在年纪小,不会开口说话,他是心里面明白的孩子。”
元达笙听妻子的话,一时之间笑着连连点头说:“娘子,我现在明白了,儿子在你的心里面,天生就是一个明白人,对吧?”
戚善愣了愣后,跟着笑了起来,说:“娘平时最喜欢说,喜儿是一个心里明白的人,我把这话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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