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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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绘梨衣知道穿衣服了!?(2/2)

    时间回退至两小时前。

    绘梨衣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数字慢慢的跳动,等待着可能到来的Godzilla的信息。

    随着时间的跳动,手机的电量也在一格一格的降低,就像是少女逐渐失落下去的心情。

    就在手机电量格变成红色时,她终于听到了那悦耳的响声。

    “下午去找绘梨衣玩。”

    是Godzilla的信息!

    绘梨衣坐起身子,回复了Godzilla,随后踮起脚围着被炉小跑了一圈,像是在举行某种庆祝仪式。

    “上杉家主,到了用餐时间了。”

    这时房间内的传音装置响起,时间临近十二点,确实到了她平时的用餐时间。

    房间的侧室是用餐的地方,那里有着一个送餐通道,ChateauJ的主厨准备好的营养餐已经被送了进来,但绘梨衣却没有去取餐。

    她现在处于有些兴奋的状态,并不觉得很饿,况且如果Godzilla来的话,她是不是又可以出去玩了呢?她想去外面吃。

    下午,下午是下午几点呢?

    过了十二点,就算是下午了吧?

    绘梨衣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似乎马上就要跳动,突破十二点的大关。

    12:01

    绘梨衣看了眼那紧闭的金属门,并没有开启。

    或许会晚一些吧。

    绘梨衣也不失落,打开自己的小衣柜,左边是一排和身上穿的一样的巫女服,右边则是一排其它的衣物。

    有Burberr的新款风衣,有Dior的晚礼服裙、Chanel的经典小黑裙……

    这些都是Godzilla送给她的,被她整齐的收纳在衣柜中,这些天从未穿过。

    在少女的认知中,她似乎感觉穿上这些衣服,就代表着是要出去,可她在心底又明白,即使她穿上这些衣服,那扇冰冷的金属门也不会为她开启,与其无畏的失落,不如不要穿上这些衣服给自己不存在的希望。

    但今天不一样,Godzilla说要来找自己玩了。

    哥哥上次也是同意了的,她可以出去啦。

    绘梨衣在衣柜中挑挑拣拣,最终目光停留在那件小黑裙以及和它配套的白色衬衫,她依稀记得在她试换衣服轮到这一件时,Godzilla眼中的神采最为丰富。

    将衣服取出来准备好,整齐小心的放在榻榻米上后。

    绘梨衣熟练的解开巫女服的大红色腰带,三下五除二便去除了身上的衣物,抓起箱子中的小黄鸭冲向浴室。

    等待的时间过的会很慢,但洗澡时还有小黄鸭陪伴。

    …………

    房间内的医疗人员们在源稚生的示意下都先离开了。

    这群女医疗人员方才可是被陆晨的行为给吓坏了,虽然早听说了本部的王牌S级专员是古今少有的绝世猛将,连拥有龙躯的次代种都被其斩于马下。

    可徒手拆掉银行金库用的那种门,还是令她们大吃一惊。

    “看来小姐真的要觅得良配了。”

    有位年轻的女护士走时还小声的嘟囔自语,其他人也投来赞同的目光。

    可不是嘛,这貌似是一只更大的怪兽。

    怪兽配怪兽,当然是良配。

    而陆晨站在门口,看着这间和氏装修的屋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进去还是撤走。

    “陆君,来这边等吧。”

    最终还是源稚生把他的魂唤了回来,陆晨才脚步僵硬的走到一旁,在源稚生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绘梨衣一直都住在这吗?”

    陆晨叹了口气,心绪平静了下来。

    “这几年是在这里,之前是住在深山里的神社中,后来因为她的血统越来越不稳定,需要定期注射血清,就搬到了源氏重工。”

    源稚生从口袋中摸出一盒柔和七星,但想了想又收了回去,这里不能抽烟。

    “蛇岐八家的科技水平也很高,没有治愈的办法吗?”

    陆晨的心情有些沉重。

    源稚生摇了摇头,“你有听过,把死侍变成回正常人的办法吗?既然你见过稚女,应该知道鬼是怎么回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绘梨衣并不是像我一样的皇,她是鬼,血统比稚女更加不稳定的……极恶之鬼。”

    陆晨沉默,死侍是不可逆的,至少在秘党至今了解到的情报中是这样的,所以很多事情他以前都不会想。

    比如楚兄使用过了三度暴血,龙血也已经开始侵蚀他的身体,死亡只是倒计时,总有一天楚子航会变成死侍,到时他该怎么办呢?

    还有绘梨衣,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孩儿抱有怎样的感情,他只是觉得和对方在一起时很开心,也是他的好朋友。

    至于是否像凯撒和楚子航说的那样,对绘梨衣产生了恋爱般的情感,他不知道。

    就像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恋爱。

    每个正常人的青春都会带着一抹鲜艳的桃色,又或者是静默的幽蓝。

    或是刻骨铭心的热恋,或是潜藏于心的暗恋,那是青春书上的浓墨重彩的篇章。

    可他不是正常人,他也没有值得讴歌的青春,他之前的人生就是军营,就是战场,就是那些铺天盖地朝他落下的炮弹。

    同伴的死倒也是刻骨铭心,炸弹掀起的巨浪倒也热的不行。

    可他不懂,不懂什么叫爱恋,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情。

    但只有一点他是明白的,他不想看到绘梨衣被关在这里,终日隔着厚重的金属门,幻想着外面世界的精彩。

    他明白这种感觉是何等的煎熬,他被敌人关押尚可理解,但少女确是被家人关押。

    他有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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