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下,睡得着。”拓跋思敬答道。
“拓跋思恭应该是去灵州找破丑氏了吧?”邵树德问道。
拓跋思敬不答,脸上亦无任何表情。
“呵呵,你不答亦没有关系。某能打败拓跋思恭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也许,下一次再败时,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吧?拓跋仁福,是你唯一的儿子吧?生了三子一女,两子夭折,就只剩这一个了,不想念吗?”邵树德说道:“不如,写封信给拓跋仁福,让他带着思恭的头颅回来,你父子二人亦不失富家翁的身份,如何?”
“做梦!”拓跋思敬冷笑一声,道。
“罢了,拓跋别驾现在还未想通,等过几日某再来吧。”说罢,邵树德直接去了第二进后院某个房间,坐定后,道:“将没藏氏唤来。”
没藏氏很快就被带来了。邵树德坐在床边,仔细审视了一番这个拓跋仁福的新婚妻子。身材不矮,大概五尺多的样子,头戴毡帽,长长的发辫落于双肩之前。外边穿着一件皮裘褐衫,里面则是红色袍裤,较为宽松,是党项妇人的流行衣着。脚上则是一双长靿,也就是长筒靴,小腿腿型不错,与这双长靿甚是搭配。
然后便是脸蛋,不能说是什么绝世美女,但也足称得上秀丽可人。配上一副苍白无助的表情,还是挺诱人的。
“见过你父兄了吧?”邵树德拍了拍床帮,让没藏氏坐过来。
“见过了。”没藏氏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藏氏不答。
“过来吧。”
没藏氏慢吞吞地挪了过来,快到床边时,被邵树德一把揽住,抱在怀里。
臀上肉还是不少的,解开锦袍后,也甚是滑腻坚实。
……
邵树德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出征以来,还没起过这么晚,不用巡营,真是好啊!
没藏氏背对着自己睡在里侧。掀开锦被,圆润的腰臀正对着自己,突然起了兴致,贴上去又尽兴了一番。
良久之后,将没藏氏柔软的身躯抱入怀里,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道:“以后便跟着我吧,没藏部,会尽量照顾的。你叫没藏妙娥是吧?”
没藏氏点了点头,脸色稍稍有些好转。
“起来吧,身上擦洗一下。”邵树德拍了拍没藏氏的屁股,道。
没藏妙娥理了理被弄乱的发辫,又擦了擦眼泪,起身到了床下穿戴衣物。
“差一枝烟……”没藏妙娥离开后,邵树德躺在满是欢爱痕迹的床上,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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