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防左刺至少有一回是能够格挡开进攻,而且刺中了对方的身体。
当然≈hellip;≈hellip;这是个多少有些戏谑的演习,汉子们多少是有些未尽全力的吧。
这个男孩遭到了全场的哄笑。
公说,叫他站倒老女人边上,抽他五下鞭子。
这个惩罚立刻就被认真的执行了。
游戏归游戏,巴族战士抽打起失败的同伴倒是一点也没留情面。
半裸的男人抱头分腿,站在全裸跪伏的母亲奴隶身边,每一鞭子都让他的背
嵴上绽放出一道血花。
奴隶阿菡在接受过十次挑战之后,被捅倒下七次。
必须提及一下公卫队的军纪,即使他们扎枪的所向,是一个两只乳房连蹦
带跳如同惊兔的半裸少女,但是他们的每一下突刺都是坚决地对准了对手肚子包
覆的皮甲,绝没有一点轻浮色情的胡乱挑逗。
少女的腹甲上星星点点地沾染上白斑,她能够自己爬起来的速度也越来越缓
慢。
等到阿菡扔开棍子,趴伏在地下呕吐过一阵之后,小藤推了一把她身边的大
男孩子,她也朝他噘了下嘴。
那人挽起一副皮绳走进场里去,显然是准备抽打女人迫使她继续的。
后边所发生的桥段,自然就应该是做母亲的瞳连连膝行上来,挡在那个男孩
的腿脚底下。
女人磕头,恳请,请把老奴锁过去,让奴才勉力伺候勇士的演练吧。
阿菡被拖出去扔到了同样是五步以外。
被锁在木桩边上的瞳戴镣背手,多少有些笨拙地为自己系住牛皮肚兜。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瞳要先用女儿的原因,因为易公有一支四十人的卫队。
以下的三十个骑手再要纵马上来,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瞳的长枪了。
中年女人瞳对于枪棒的稔熟程度,还有她身体的闪转腾挪当然远远超过她的
女儿,她所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她的铁球脚镣之外,两臂还被手链限制在腰肢附
近,其实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远。
现实原因造成了对抗的局面并不公平。
大周天子辖下的退役女兵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势,她所能勉力做到的,大
概是奋力噼开了四成男人的枪尖,在十匹战马的连续冲击下刺中一到两个对手。
但是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男人们对待一个母亲大概也不会像面对小姑
娘那样手下留情。
等到继续挑拨过第二个十回的连人带马之后,中年的女奴也已经踉跄摇晃,
下盘漂浮。
她的手臂和矛杆都像怕冷一样的战栗不止。
公说,这回像是用不着我了?她回头去看她的男孩们:「马呢?」
楼车之下继续传来赤足踩踏铜鼓的声音。
鼓声时高时低,节奏快慢也不规整,不过总是没有完全停下。
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确实惊人。
公在坐骑小跑过身边的时候纵身上去,掠过她身边的标枪也是身后的战士
随手投掷而出,易在半空中抓握并且把它顺势甩过一个半圆,那样笔直地挺出在
马首之前的就是标枪的木质尾巴。
易连人带马横切过人圈。
在公驰行的焦点正中,瞳的双手把握住木棍,她把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样顶
在地面上支撑住自己。
女人的膝盖是软的,腰背是弯的,她望向我们所有人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明显
的怯懦和畏惧,实际上她赤露的清癯身体正在瑟瑟发抖。
而后她手中的枪杆突然从地下凶勐地跳跃起来,像一支剪拂的老虎尾巴那样
封堵进攻。
在无可如何的情况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个示弱以骄兵的计谋。
在稳握胜券的情况下,易只是直刺。
疲惫的母亲极尽全力做成的拦击确实自下而上打中了易的矛尾,使那支木柄
略微偏过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环握的兵器脱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
巴族公做完第二下,第三下的时候,这两件东西都还在坠落的过程当中。
易用长矛时候的接连三刺是人眼难以跟随的,另外的两个打击中规中矩,直
落在女人肚子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体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紧了连接脚腕和
木桩的链条,才终于能把她拉扯下来落回到地面。
瞳在草丛里翻滚着挣扎了一阵。
易的男孩们不会等到更久,他们的一次冲击总是要从头到尾做完才行的。
那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烈了。
瞳被拖拽起身体背靠到木桩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肮脏的长头发胡乱地缠绕
桩头打住几个结。
桩脚钉进土中以后比人的身体更低,实际上筋骨已经瘫软的中年女人只能半
蹲下腿脚去适应那个捆缚的高度。
男孩们捡回她的长枪,把木杆和手镣的链条盘转到一起,假装她能够继续提
起一支武器。
这当然已经很像一种侮辱。
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冲撞在奴
隶母亲肚子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
透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
的赤脚,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
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
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四十的年龄。
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
虽然毫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
上人身可能是一种胶质的半流动物体,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
过她飞扬的四肢得到释放。
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够吐出被压缩的空气和胃液。
阿菡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
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小女奴才,小女婊子≈hellip;≈hellip;舒服啊
≈hellip;≈hellip;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飞到天上去吧!到那时大多的近
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
他们除了咬嚼着烤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
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噘起屁股尽力去迎全部的那些
男人。
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
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
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躏是十分可怕的事
。
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勐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保持住接连不断
的频率和冲击力量。
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
手足的兄继续。
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勐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
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
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回过一口气来。
因为那个它并不是一支肉棒,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条凶蛮狞厉的龙蛇蛟鳄之类
,所力组成的多头怪兽。
它们一直在厚颜无耻地轮流休息,而在女孩的两腿中间,却只是躲藏着唯一
一个娇柔纤弱的精灵小妹妹。
现在已经有十多个男人从三个方向虎视眈眈在她的身体上,她意识到他们已
经趴伏跪倒在草地中,正在她自己到处赤裸的脖颈和肩膀,甚至脸颊,还有腰和
肋骨,甩动的奶房,直到她的臀部大肌肉周围摩擦他们的性用器。
他们用那样的方法预热自己,随时保持住挺直坚硬,他们在前一个兄突然
奇怪的扭动自己逃避的时候,可以即时立刻地搂抱,插入,那团精灵的小屁股。
整一条水道内外浊浪奔流。
堤防起伏摇荡。
那两盘虽然是瘦的,弱的,但还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肉岸中间水
滑油腻,而他自己确实挺直坚硬。
他把肉臀填塞进入自己的腿胯,那几乎是一种可以比照把熟肉塞满口腔,咬
嚼并且吞咽的无限充实的口欲幸福。
一具下半个男人所能表达的吞食欲望,却只是前进。
他完全只要勇勐的前进,就能够碾压掉所有那些绵绵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够
激流勇进,长驱直入,开拓出花香柳拂,飞瀑四溅的终战决胜地。
他们的肉,和心,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着这样一场狂野之后,可以勃发
,可以咆哮的壮美的胜利。
他们的手掌已经不仅仅限于抚摸,他们由于焦躁和不耐烦的情绪,正在抓握
住她的乳房,手臂和大腿,脚踝和脚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将那具雌性的肉体拖向
自己。
即使是捏挤她的乳尖也能让他们快乐。
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
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
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乳房。
女孩像幼鸟一样啾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
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更多双大手立刻将她按回到地面。
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片动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
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赤
裸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
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重,但是另一只手却拽住她的头发朝上撕扯,女
孩的脸离开地面,她的嘴里立刻就被塞进了一支粘附着黑土的大脚拇指。
他们也在扭拧她的大腿肌肉,用手掌胡乱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们重重迭迭
的手掌,膝盖,腿脚,以及一副,紧接着第二,第三,以至于几乎是无穷多副的
坚硬,耸动的胯骨之下颠簸飘摇,像一匹长途迁徙中再也无力奔跑的幼小马驹。
而狂乱的肉鞭喷淋如同暴雨。
女孩血肉的堤岸被洪流拍打,浸润,穿透过一千次,一万次,她不再是一些
血和肉,和一小口清浅纯净,柔滑细幼的泉眼,她是沿着湖滨草地,一望无际地
铺满出去的污浊泥浆。
易公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
样身心俱废。
公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
她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
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站过来!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
一脚。
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
公再去踢那一堆积压着公肉和母肉的生肉铺子。
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阿菡的背嵴和屁股终于从好几层男人身下暴
露出来。
男人们抬脚蹬踢女孩的肩膀和腰让她翻身。
阿菡在经过长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经有些意识模煳,她翻转过来的脸上仍
然保持着谄媚的傻笑。
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亲是被拽住头发拖过来的,她已经被剥掉了皮甲,
也有人清点过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记,女奴们计起来大约被战士刺中过三十多下
。
整具母亲赤条条的身体被直接扔到赤裸女儿的怀抱中去。
她们两副女人的胸乳紧密地贴挤在一起,肚子磨蹭着肚子,脸对着脸,光腿
赤脚在底下坦诚相交。
这对母女奴隶被牛皮绳子依次捆扎住脚踝,膝盖,腰和腋下,而她们的手臂
被要求环抱住对方,在她们各自的手腕上绑紧了第五道第六道绳圈。
两个公的士兵用两支长马鞭从两边抽打了她们三十多下。
这之后解开束缚让她们休息片刻。
母亲和女儿再被捆到一起的时候是背靠着背的,现在女人们特别贴紧的就会
是那四瓣屁股了。
这一回她们的胸脯和肚子上会挨到另外三十下鞭子。
赤裸相拥,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连溅落的鞭稍下因为痛苦而挣扎翻滚,她
们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她们呼痛的声音其实已经相当
微弱。
其实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母亲确实是在每一次翻滚之后,挣扎着扭腰,蹬
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盖住女儿。
无论如何,瞳还是比她的女儿更加强壮些,也更能在苦难中保持住意志。
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据说公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惩罚规则,奴隶每被刺中一次抽两鞭。
而她自己的骑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
因为战士是贵族,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担责任,那是他们的荣誉。
而对奴隶只要给予足够痛苦的告诫就可以。
总不至于要让猪狗们享有与人相同的游戏规则吧。
易已经决定在那天晚上继续娱乐游戏。
阿菡被单独拖出去的时候情况可能比她的母亲还要好些。
她们都被往脸上身上浇了一些凉水。
一位骑士骑在马上从很高的地方俯视下去,那个赤裸的小女奴隶正仰躺在地
下微弱的喘气。
骑士伸出手去摇晃已经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鸭子腿。
「跳跳≈hellip;≈hellip;妹子≈hellip;≈hellip;跳跳,要是蹦个高能够着的,哥就赏你给吃掉啦。」
可怜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没法再跳跳,她其实可能都没有力气爬起来。
她用了不少时间从草地里支撑起来上半个身体。
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她说哥呀≈hellip;≈hellip;哎呀哥哥啊≈hellip;≈hellip;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说,求哥
哥把肉肉≈hellip;≈hellip;肉≈hellip;≈hellip;扔到地下来,让奴隶狗狗≈hellip;≈hellip;狗狗≈hellip;≈hellip;用嘴叼着吃吧≈hellip;≈hellip;于
是她的骑在白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鸭腿骨头准确地砸在小母狗黑瘦
的俏脸上。
直到那时候另外的两支马鞭并没有空闲,它们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亲瞳的腿
脚和背嵴上。
操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来,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那些巨型
木车旁边去。
每一辆那种运输工具是由前后各一个光身赤脚的男性车奴拖拽前进的。
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冲洗干净之后,又在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
奴隶母亲低头弯腰,踉踉跄跄地拖拽着她的铁链和铁球努力行走,当她从骑
士,女儿和鸭腿旁边经过的时候,一定能够听到女儿阿菡娇柔谄媚的哀求声音。
或者阿菡已经开始努力地撕咬起鸭腿的骨头。
但是母亲充耳不闻。
她们母女两边都没有理睬对方。
鞭稍零零星星的继续飞掠上去,那已经是男人们在热情冷却的过程之中,无
可无不可的一件殴打娱乐。
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计承受到三四回鞭击的痛楚之后,会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
撞跪倒,而后她就会挨到一阵咒骂和一阵新的鞭子。
当她后来挣扎着爬向前去的时候,带鞭子的人已经赶到了身后,他不再担心
她会摔跤,会用他的马靴狠踢她的屁股。
瞳在草丛里一颠一扑的,就像一头在屠宰场里已经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浑浑
噩噩地从她的屠夫脚边逃走的半死牲口。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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