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警察里面的人。”
池谷香惠闻言顿时想要张口询问,但伊路谜手掌竖起示意她别问。
“这件事的凶手,身份太过惊人。”
“如果说出来,你会有危险,就算是警察也保护不了你。”
“不止是你,连我也会有危险。”伊路谜看着池谷香惠担忧的眼神,微笑道:“但你放心,今后那个凶手,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池谷香惠心中的忧虑消失大半,便询问伊路谜以后的打算。
“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然后……”伊路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眼部周围的血管,“离开东京去其他地方寻找能够治疗这种症状的方法。”
“为什么要离开东京?”池谷香惠闻言面露不解,“东京是日本首都,全国中心。”
“而且伯父在东京大学担任教师,和栽你自己也是帝国大学医学院学生。”
“如果你的疾病真的那么棘手,那么能够治疗你的疾病的地方,除了帝国大学还有别的地方能够胜过帝国大学吗?”
“就算伯父已经不在了,但是伯父的人脉还在,帝国大学的前辈们一定会帮你的。”
池谷香惠从沙发上起身,面色焦急地大声劝解。
除了不想让伊路谜离开东京外,其他的都是以伊路谜为中心出发的实话。
如果帝国大学都无法治疗伊路谜的疾病,那全日本都不可能有地方能够治疗这种疾病。
“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
伊路谜看着她心急的模样,右手抬起虚空压了压,示意她别太激动。
池谷香惠看着他脸上的镇定,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双眼直直盯着伊路谜。
“帝国大学的资源我当然不会放弃,只是也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帝国大学里。”
“毕竟,我这个疾病,太特殊了。”伊路谜伸手抚摸着自己眼部周围的暴突血管,“说不定帝国大学里面的那些教授,把我当实验素材来用。”
“怎么会……”
池谷香惠想反驳,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止住了。
伊路谜明显有自己的打算,肯定各方面都有设想,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总之,我会在东京继续待一段时间。”
“处理完家里的事,再联系好父亲在帝国大学关系要好的前辈同事们,再决定出远门的事。”
“你放心,我已经有完善的计划了。”
伊路谜微笑道,池谷香惠黛眉微皱地盯着他。
“真拿你没办法,随你怎么做吧。”片刻后,池谷香惠无奈地叹出一口气,起身向楼梯走去,“你就在一楼客房睡吧。”
“辛苦了,香惠。”
伊路谜朝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道晚安。
“我是很辛苦,看你的模样,精神也恢复许多,你的出院手续明天自己去办哦。”
已经走到二楼的池谷香惠回头看向他,噘嘴道。
“啊,那个,我明天应该出不了门。”
“手续的事情,还是要辛苦你的。”
伊路谜面露微笑,池谷香惠再次无奈叹气,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沙发上,伊路谜眼珠转动,眼角余光瞥向客厅左侧的窗户。
客厅外面,一道和服身影蹲在窗户下面,把刚才伊路谜和池谷香惠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身居高位,连警察都奈何不了的凶手。”
“身患疾病,连帝国大学都不一定能够医治的棘手症状。”
“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凶杀案,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秘密。”
“必须尽快通知前辈。”
身穿和服的年轻警察心中如此想道,在监视着伊路谜上床睡觉后,立刻动身前往台东区警署,向前辈汇报去了。
“嗯,这样一来,警察们的注意力就会从我身上转移,转而倾尽全力去调查那个身居高位的凶手。”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能够自由行动了。”
一楼客房里,躺在床上的伊路谜掀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他要开始研究血鬼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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