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童归折回客厅，眼中没有焦距：“苏先生请帮我关上门。”
随着她话音落下，房门被用力甩上。
她去到窗前站定，俯视蝴蝶湾的美景，唇畔勾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总有一天她会站在足够高的位置，跟严文秀母女正面对抗。至于苏途，终究会成为路人。
苏途离开后不久，童归突然接到何宏杰的来电。
从她上回进何家送葬后，何宏杰再不曾跟她有任何联系，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童归没有急于接电话，直到何宏杰打第三通电话，她才摁下接听键。
“小归，明天有空吗？晚上跟爸爸吃顿饭可好？”电话那头传来何宏杰温柔的声音。
“要训练，没时间。”童归拒绝得很干脆。
“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给爸爸？”何宏杰难得放下身段。
童归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对我来说，吃饭没有训练重要，何董想找人陪吃饭，不如找严文秀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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