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想把她弄到手,他还想彻底弄死她!
他苦寻不到的衣服就丢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已经结了霜花,就算找到也没办法穿了,他现在身上穿的不知道是高家那个堂兄弟给他送来的衣服。
人们吵吵吧喊杀过来的时候,高明睿已经清醒过来,这场面如此诡异而熟悉,区别是上次他是在猪圈里苏醒,身边是一头黑毛老母猪,这次是在陶小甄的院子里,身边赤果的女人是甄璐思!
上次围观群众是青年点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知青,他可以用高家的势力镇压住。
这次是屯子里的人,包括部分青年点里的人,他没有把握控制住场面。
“嘤嘤嘤~”
另一边传来矫揉造作的哭泣,是甄璐思死活不肯“脱下”自己的褥子卷穿上衣服。
这女娃子是咋回事?光着上瘾了?有衣服不穿裹着个褥子两头漏,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其实发生了这种事情,在这个年月最正常的做法要么报工鞍,要么就是直接弄去队部展览开会,让大家批判他们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有人找来衣服给她穿完全是看在这事情是发生在陶知青家里的缘故。
因为花生脱壳机和发豆芽两件事,陶知青让队部和屯里很多家社员都拿到了非常实惠的好处,所以大家自然投桃报李设身处地想要保护她。
不需要谁去教,这个时候的人们都很朴实,也更实心实意去感恩善待帮助过自己的人。
围着甄璐思的几个妇女没办法只好来求助何小满:“小甄,你看你那个亲戚,咋整?”
咋整?
往死了整呗!
“阿嚏!”寒风吹过,甄璐思瑟缩一下开始打喷嚏,随着接连几个喷嚏,她眼泪鼻涕全都流了下来,嗯,这就是何小满为他们量身炮制的“一夜风流”的故事。
高东海发话:“老爷们都去救火扫尾,清理干净了,别留一点火星子,刮到屯子里就是要命的灾。女的留几个听陶知青指挥,处理完毕之后也都各自回家睡觉,关于今天晚上的事如何处置,暂时谁都不许外传,明天大铜锣那所有社员开会。”
“陶小甄!你这个千1人1骑的贱1货!”
一道人影飞扑而来,九阴白骨抓对准何小满的脸就抓了过来。
还没等何小满格挡,只听得震耳欲聋“嘡嘡”两声铜锣响,震得来人爪子没到耳朵差点先聋了。
何小满看见高举铜锣还准备在马贵云耳朵边再来两下的狗娃,不禁哑然失笑。
同时她心底也有一股淡淡的感动萦绕。
有人救火,有人两头跑着看热闹,只有狗娃自始至终紧紧挨着自己,护着自己,所以一发现不对才能如此迅捷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为了最大程度发挥铜锣的威力,小小的狗娃是垫着脚努力高举着铜锣才能直接在马贵云耳朵边发动音波攻击的。
“你这克爹克娘的小杂种,黑心烂肺的小瘪犊子……”
她的祖安输出很快淹没在铜锣声中,这一次是何小满直接在马贵云耳朵边敲的,差点把这位剧情里的恶婆婆直接给送走。
高东海已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一把抢过何小满手里的铜锣,大声嚷嚷:“你能不能别添乱了,一边呆着去!”
虽然是在斥责,但是这种类似老父亲骂自己调皮的孩子一样的口吻,傻子都明白高东海是站哪一边的
回过头又对着马贵云:“你要是再满嘴喷粪,作为上溪大队的大队长,我就直接把今天这事上报到县里,到时候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马贵云本来还想再继续骂陶小甄这个骚狐狸,可是一想到自己宝贝儿子目前的处境,强压下满腔怒火,忿忿道:“咋地?女知青勾搭我儿子还坑害我儿子,她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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