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下面的王宫士卒,手里的弯弓拼命发射,为撞车士卒掩护。
城墙上面的大论府士卒一边用盾牌掩护,一面投掷擂木与滚石。
不断有大论府将士中箭,不断有王宫将士被砸中。
双方都没有停止,双方都在继续。
“砰砰,砰砰。”城墙上方的滚石与擂木纷纷抛下,不停在砸在撞车上面。
在被砸在二十左右次左右,撞车终于被砸烂,王宫士卒只得冒着箭雨返回。
看到撞车被砸烂之后,大论府士卒士气大振,他们冒着箭雨,把擂木与滚石拼命向着飞梯砸去。
一盏茶时间之后,几个百夫长纷纷从飞梯掉下,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跟在后面的十夫长们也纷纷从飞梯掉下,大部分都是重伤,只有少部分是轻伤。
格桑苦笑一下,只得鸣金收兵。
王宫将士进攻如潮水,退却更是潮水,留下几十具尸体与重伤者。
就是退却下来的将士,大部分都受伤,不是箭伤就是摔伤,甚至还有被擂木滚石砸伤。
还好,保安团这边有不少郎中护士,立即上前抢救。
徐特上前,对着格桑拱手一礼:“格将军,贵国勇士凶猛顽强,值得敬佩。”
“再凶猛有什么用处,还不是损兵折将。”格桑一边苦笑,一边还礼,“下面就依靠徐将军。”
看到如此多将士受伤战死,格桑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他以前还想在保安团面前好好表现自己,没有料到竟然让保安团看了一个笑话。
徐特一挥手,立即有上百保安团将士抬出二十张八仙桌出来。
西宁的汉人占三成多,也有三万人的样子,找到八仙桌非常容易。
“徐将军,这些桌子如此笨拙,如何能够进攻。”格桑看着这些八仙桌,感到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这些八仙桌不但薄,而且还是木板,相当笨拙,携带不方便,不如如何进攻。
徐特打量八仙桌一眼,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马拉臣他刚才打了一个大胜仗,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些宫卫做样子倒是好看,打仗嘛,又不是玩游戏。”马拉臣他一边喝酥油茶,一边在凳子坐着,一边不停嘲笑。
一个百夫长进来,拱手一礼:“禀报将军,保安团进攻。”
“那还不快准备战斗。”马拉臣他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厉害吼道。
百夫长眉毛紧皱,眼里全部都是疑惑神色:“将军,可是他们进攻非常奇怪。”
“如何奇怪?难道他们没有用兵器?”马拉臣他感觉好笑,冲口而出。
百夫长点点头:“就是,将军,他们竟然用桌子阵进攻。”
“老夫记得他们没有铁甲,难道用桌子当铁甲?”马拉臣他一边说,一边向着窗子走去。
百夫长指着一排桌子:“将军请看,他们抗着几排桌子,向着城门进攻。真的奇怪,他们竟然没有使用飞梯。”
“他们进攻不用撞车,也不用飞梯,而是用这个桌子。”马拉臣他一边看着,一边念道,突然一声,“不好,他们要进攻城门,给老子砸烂他们。”
他不知道保安团如何进攻城门,但是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急忙号召砸烂八仙桌。
说完,他率先冲出去,从城墙捡起一块石头,向着桌子砸去。
砰砰,那个八仙桌摇晃几下,但是接着又继续前进了。
他举起石头,其他胡人跟着举起石头,纷纷向着八仙桌砸去。
八仙桌不断传过来砰砰声音,听到让人胆战心惊。
毕竟,石头是从三丈高度扔去,一个也有三十斤左右。
再坚固的八仙桌,也经不起多次滚石空中砸。
幸好,这些八仙桌还通过棉被与钢筋进行加固,不然早已被砸烂。
不是吗,已经有八仙桌开始裂口,里面的将士不是手臂欲折,就是感觉腰肢要断。
陈华这个组的八仙桌跑到最前面,虽然是雪天,但是脸上都是汗水。
他感觉眼冒金星,心里更担心八仙桌能否坚持到城门。
看到胡人城墙举起滚石砸桌,下面的保安团及以色列王国的将士臂张弩纷纷发射。
这次发射的不少,真的是箭雨,不但快,而且准。
一个吐蕃士卒刚刚举起滚石,突然右手手臂中了一箭。
他突然感到右手失去力气,滚石突然从手里掉下,砰砰砸在自己的右脚脚掌。
他大喊一声,倒在城墙地面,不断嚎叫,原来他的右脚脚掌被自己砸烂。
另外一个十夫长举起滚石,突然胸口中了一箭,人发退后几步,被迫将滚石放下。
一个百夫长刚刚把滚石扔下,突然感觉额头传过来一阵剧烈疼痛。
这个百夫长人顿时站立不稳,感觉到天旋地转,砰砰一声倒在地面。
他此时尚有知觉,不禁用手去摸额头,却感觉额头插着一支箭矢,接着他一阵巨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看八仙桌就要烂了,幸运的是,终于到了城门面前。
陈华点燃火药包,抗起八仙桌,大声喊道:“快跑。”
随着火药包不断冒出黑色浓烟,八仙桌纷纷后撤。
保安团的八仙桌后撤,但是大论府的将士不干了。
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把性命留下,他们纷纷向着八仙桌投掷滚石。
马拉臣他正在拼命扔石头,他现在尚有受伤,这是因为他的亲兵不断挥舞长矛保护了。
砰砰,终于有一张八仙桌被他的滚石砸烂,露出八仙桌下面四个他不由得发出哈哈大笑。
他又举起一块滚石,向着几个失去八仙桌保护的保安团将士就要扔去。
“轰隆隆,轰隆隆。”在几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声音之中,马拉臣他突然感到脚下一阵晃动。
打雷,怎么下雪的天气还打雷,马拉臣他感觉自己大脑转不过弯来。
他既要应付手里的滚石,还要对付脚底摇晃,还要考虑冬天为何打雷。
好在他力气大,手里的滚石在百忙之中向着城墙下面扔去。
他有这个幸运,但是他的手下就尚有这个幸运了,不少人被摇晃的城墙站立不稳。
有的手里滚石砸中自己的脚,有的砸中自己的脚,有的砸中别人。
还有一些吐蕃将士,被脚下的惊天动地的巨雷震得目瞪口呆,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更有一些大论府的将士跪在城墙地面,对着苍天不停祈祷。
一些大论府将士突然哭泣起来,一边跪着一边向着苍天磕头:“老天爷,老天爷,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佛祖,佛祖,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另外一些大论府将士则对着西方的佛祖方向磕头,把地面磕得砰砰作响。
格桑精力一直在目不转睛关注保安团如何进攻,被突如其来的电光雷闪吓了大跳。
他开始也以为这是雷神发怒,手里的弯刀盾牌差点落地。
可是他又感觉有些不对,打雷为何还要冒出黑色硝烟?
他一边怀疑,一边打量城门。
格桑仔细此时一看,城门突然出现一个人高的大洞,不禁大喜:“菩萨保佑,城门破了。”
“杀进去。”说完,他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弯刀,带领亲兵率先进攻。
徐特给一脸黑灰的陈华擦了擦脸,拱手一礼说道:“子美,辛苦了。”
“这些吐蕃宫卫,抢功倒是厉害。”云书尘打量纷纷从他身边疯狂进攻的吐蕃士卒,摇摇头,口里不屑。
“错也。”徐特摇摇头,倒是说出另外一番话出来:“他们不单单是抢功,是为了大论府里里面的黄金银子。”
此时孟浪过去,手里拿着盾牌与杀胡刀,目光充满了贪婪:“将军,吾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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