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队长拿出水囊,他大大地喝了口水,才感觉好受一些。
李涵树经过四五十个回合拼杀,凭借兵器上优势,也杀死胡人十夫长,同样气喘吁吁。
解决了副百夫长及十夫长之后,其它胡人胡人斗志全无。
更何况他们一边强忍鼻涕眼泪,一边还要与对方拼命。
不到一盏茶时间,这些胡人纷纷在惨叫之中倒下。
外面胡人听到见到里面胡人倒下,就要冲进来。
一个百夫长啊啾一声,用手不停给鼻子扇风。
他急忙一边用手制止胡人,一边说道:“里面有毒气,守好门口,不要放他们出来。”
“对,不让他们出来,用火烧死他们。”一个胡人十夫长有味道。
立即有胡人去寻找火把,他们不管火能否把自己烧死,只有把南蛮烧死就行。
此时,几个冒着嗞嗞火花轰天雷扔了出来。
胡人吓得就乱跑,可是一时之间如何能够跑出去。
这是一个长五丈宽四丈的小院,还有一个月亮门直通外面大院。
砰砰,砰砰,几个轰天雷终于爆炸了。
声音不对,难道是几个哑弹,所有胡人不禁哈哈大笑。
但是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用啊啾啊啾代替了哈哈大笑,同时又不停用左手不停擦拭脸部。
他们的实在难受了也太伤心了,仿佛一群被男人抛弃的妇人,鼻涕眼泪禁不住横流。
听到生化弹已经生效,里面战车营的将士立即冲了出来,双方顿时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此时小院叮叮当当声音早已引起大院的胡人注意,外面的胡人想杀进来。
但是受到月亮门横亘中间,里面人不容易出去,外面人也不容易进来。
李涵铜休息一会儿之后,感觉稍为好些,起身就要想出来。
亲兵队长一直守在他身边,双手一拦:“营领,你还没有休息好,休息之后再出去也不迟。”
“闪开,外面胡人如此之多,老子是营领,不是妇人。”李涵铜急了,嘴里爆了粗口,“老子不需要你们保护,把外面胡人杀死才是真正男人。”
说完,他挥舞手里的杀胡剑,随后就冲了出去,亲兵队长无奈,紧紧跟在他身边。
他刚刚出来,就被对方的百夫长盯上。
他看到李涵铜一脸疲倦,不禁大喜,想来一个擒贼先擒王的战术。
胡人的身边的亲兵瞧准了他的亲兵队长,双方也来了一个捉对撕杀。
李涵铜冷冷一笑,也不言语,双方就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胡人百夫长一边打着啊啾,一边鼻涕眼泪直流,但是心里非常高兴。
在他步步紧逼之下,李涵铜步步后退。
他不像刚才在屋子里面,他正在屋子大门,大门后面就是卧室,还有后退地方。
他的亲兵队长不禁大急,可是他被对方亲兵缠住,无法出手想救自己的营领。
退到大门之后,李涵铜就不能后退,因为身后就是胡人的尸体。
他只要后退,极有可能踩倒胡人尸体身上,只有被眼前胡人百夫长杀死的一份。
胡人百夫长看见屋子里面都是胡人的尸体,不禁脖然大怒。
他现在也顾不得啊啾与鼻涕眼泪,双手紧紧握住大刀,拼命向着李涵铜砍去。
李涵铜气喘吁吁,也双手握住手里杀胡剑,叮叮当当与对方对砍。
这个完全是力量与力量之间较量,没有丝毫技巧可言。
李涵铜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下了,为了坚持下来,他一边数数,一边与胡人百夫长硬拼。
“一,二,三,四”当他数到二十六之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力气已经用尽。
他非常想休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停止休息。
想到这里,他把最后力气全部用上,拼命向对方砍去。
此时意外情况出现了,对方的大刀竟然断成两截。
他鼓足余勇,手里杀胡剑直接向着对方胸口刺去,并顺势一搅。
那个百夫长放下手里半截大刀,双手握住李涵铜手里的长剑,想把他的长剑拔出来。
可是无论百夫长用力,他不能把杀胡剑从他胸口拔出,反而鲜血从胸口流得更加厉害。
他感觉自己力气在飞快消失,嘴里鲜血不停冒出。
百夫长睁大了眼睛,留下最后的话语:“我不服,你的兵器太厉害。”
他说完此话,随后就直挺挺砰砰作响倒在地下,手里依然还是紧紧握着杀胡剑姿式。
百夫长倒下,李涵铜砰砰一声,也跟着他倒下。
此时,他的亲兵听到砰砰两声,不禁大急之下力气大增,手里杀胡剑杀死砍断对方兵器也杀死胡人亲兵。
他刚刚大声喊道:“营领”,紧接着就是啊啾声音,急忙把嘴巴闭住。
他急忙走进大门,看到胡人百夫长与李涵铜都倒在血泊之中,不禁大急。
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难道百夫长还活着,心里不禁大悲,顿时哭出声音来:“营领。”
“哭什么,老子还没有死。”李涵铜的声音仿佛如仙乐。
原来李涵铜虽然把胡人百夫长杀死,自己也累垮了。
亲兵队长不禁大喜,营领还活着,急忙一把把李涵铜从地面拉了起来。
亲兵队长急忙找来一个园凳让李涵铜坐下,把水囊给他。
李涵铜喝了一口水,不停大口大口喘气。
此时在战车营将士努力之下,外面的胡人也纷纷被杀死。
一个胡人在临死之前大喊:“南蛮有毒烟,啊!”
大院的胡人有几百,此时听到这个声音都想冲进来。
雾西听到情况不妙,此时已经冲了从箭楼冲了下来。
“用弓箭瞄准大门,不许放他们出来。”他急忙制止胡人进攻,对着他们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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