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桥又是火光,六十多步百夫长用手狠狠地挥舞。
这两个回回炮看到小桥火光不断闪现,又有烟雾掩护,保安团处于防守之中。
干脆把回回炮搬到距离小桥六十多步的地方,提高命中率。
他与亲兵把巨型山寨轰天雷放进叼斗,点燃之后大声喊道:“发射!”
胡人把叼斗高高拉起,正要发射,突然有的手臂脸上脖子仿佛被马蜂狠狠地扎了两下。
这种疼痛不是人能够忍受,有的甚至叫喊出来,有的甚至流泪出来。
他们手里的绳索不由得从手里滑落,叼斗的巨型山寨轰天雷也从回回炮滑落下来。
“快跑,快跑!”百夫长魂飞魄散,吓得一边抱着头部逃跑,一边大声喊道。
胡人刚刚跑了五步,“轰隆隆”那个巨型山寨轰天雷爆炸。
随着一阵闪亮的火光,顿时升起一个小小蘑菇云。
那个回回炮的下面当时就被炸断,沉重的树木压在逃跑的胡人身上。
这些胡人有的被压断脊椎,有的被压断大腿,有的被压断手臂,有的被压破胸部,鲜血从嘴里流出,眼见不活。
没有压倒的也受了不同程度重伤轻伤,十步之内基本上是重伤,十步到十五步是轻伤。
这些人背上、脑袋、手臂、大腿插上了粉碎的陶瓷碎片,倒在地面呻吟不停。
尼尔泊不禁大怒,一边用皮鞭抽打百夫长,一边狠狠地骂道。
百夫长跑得最快,只是背部被几个陶瓷碎片击中,人没有倒下。
“笨蛋,蠢货,笨驴,天下还有比你们更加笨的人吗,竟然把自己炸倒了。”尼尔泊用尽全身力气向着百夫长抽打。
百夫长不敢用手保护自己,而是说道:“尼将军,这里有毒蜂,这里有毒蜂。”
“啪啪,啪啪。”百夫长不说不好,说了尼尔泊把单手变成双手,皮鞭把百夫长抽出道道血痕。
尼尔泊看了看四周,大声训斥:“还要狡辩,这里战火如此厉害,什么毒蜂马蜂,早已被炸死了。”
“将军,小人说的是实话。”百夫长一边说着,一边把衣袖捞起。
尼尔泊仔细一看,果然他的右手手臂有两个红点,好像是毒蜂扎了似的。
千夫长对着那些倒在地面的胡人说道:“都把衣袖捞起,让老子看看。”
千夫长一声令下,那些能够活动胡人纷纷把衣袖捞起,果然不少人手臂或者其它地方有红点。
“明明空中没有毒蜂,怎么竟然被毒蜂刺了?”尼尔泊反复打量空中,皱眉不解地问道。
主将无解,副将自然分忧。
葛洛尔也上前看了看这些胡人,他一边看,一边说道:“这个好像是针扎似的,可是这里哪里来的针?”
葛洛尔一时打量天空,一时打量地面。
突然葛洛尔右手捏成拳头,狠狠地击在左手手掌上面,发出啪啪声音。
尼尔泊望了葛洛尔,更加不解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要这样。
“有了。”葛洛尔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听说南蛮有一种法术,用针扎布娃娃,被扎的人的非常痛苦。”
“法术?”尼尔泊想了想,点点头,“没有看见任何踪影,也只有法术才这么厉害。”
“怎么办?”葛洛尔毕竟是副职,望着尼泊尔问道。
两人正在说话,突然前面不远传过来剧烈爆炸,即使白天也看到火光冲天。
这次爆炸惊天动地,接连不断爆炸,仿佛感觉整个山都在摇晃。
原来是河对岸最前面回回炮又爆炸了,不但回回炮爆炸,就是旁边的巨型山寨轰天雷也引爆了。
“怎么回事?”尼尔泊四处打量,一脑子的疑问。
他看见第二排的回回炮的人都在全身发抖,包括百夫长在内的胡人都在惨叫。
那个百夫长惊恐打量他一眼,说道:“毒蜂,毒蜂。”
原来他们刚刚准备发射,突然遭受这种来无影去无踪毒蜂袭击。
由于叼斗位置没有摆正到理想的效果发射出去,结果巨型山寨轰天雷抛射到对岸,把对岸的友军回回炮的炮弹箱子炸了。
箱子离回回炮大约五步,回回炮被这些连环爆炸炸成几截。
几乎所有胡人炸成粉身碎骨,即使他们的爹娘也无法认出来。
不但那个回回炮的胡人遭殃,庙沟河胡人马车也被爆炸掀翻。
马车上面的胡人倒在河里,鲜血从河水冒出,原来他们已经受伤。
这些胡人不但被爆炸的陶瓷碎片扎伤,而且紧挨爆炸回回炮那一方的两个胡人骨折。
离它十步之远第二排的回回炮也没有逃脱,爆炸的冲击波把它掀倒。
几十个正在拉绳胡人手里一松,叼斗的巨型山寨轰天雷摇摇晃晃抛出,直接抛向河里的马车。
“轰隆隆,轰隆隆。”它不但把马车上面胡人炸死,还引起马车上面山寨轰天雷连环爆炸。
马车连环爆炸引起河里冲天巨浪,把旋风炮连环爆炸的黑色蘑菇云洗涤得一干二净,无意当了一回空气清道夫。
那几箱子放着二三十个巨型山寨轰天雷,原来想把小桥上面南蛮消灭的,没有料到现在把自己率先送上西天。
这些胡人以前只是见过单个轰天雷爆炸,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剧烈的连环大爆炸。
纵使这些胡人再不怕死,此时也个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敲打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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