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浩特乐一看自己这乌龟壳所有法子都被保安团化解了,只得暂时停止进攻,苦苦思考法子。
此时,他的手下过来悄悄告诉他一个大好消息。
原来对面元山子进攻一方利用黑色硝烟作为掩护,用空壳一字长龟阵为诱饵,已经进攻到保安团桌子阵前面。
包浩特乐不禁大喜,依葫芦画瓢,果然也进攻到保安团桌子阵前面。
看见包浩特乐竟然没有自己法子,乌蓬巴蔓及巴蔓绰尔两人对他由佩服顿时急剧下降。
“这个包浩特乐看来也法子不多,看见胡将军法子有效,只好照搬。”乌蓬巴蔓一边打量战场情形,摇摇头对巴蔓绰尔说道。
巴蔓绰尔昨天没有来得及参加孤峰战斗,对于战场没有多大话语权。
他更没有自己法子,听到乌蓬巴蔓言语,只得点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法子是胡得格林想出来,但是指挥也非常讲究。”巴蔓绰尔想了想,说出自己见解,“进攻早了,容易暴露;进攻晚了,桌子阵起不到掩护作用。”
乌蓬巴蔓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只得闭口。
在包浩特乐指挥之下,他们的简易壕桥铺满了保安团壕沟。
巴蔓绰尔一边打量包浩特乐的指挥,一边说道:“南蛮的最大优势就是壕沟,现在有了壕桥,胜利就在眼前。”
保安团的壕沟可以说是胡人伤心沟,他们已经接近千人填充在壕沟里面。
说得好听是占领了第一道壕沟,说得不好,这里用胡人身体堆满了壕沟。
现在壕沟上面布满了壕桥,让所有胡人不禁士气大振。
“金子,金子”一些胡人口里大声喊道,全力以赴奔跑。
胜利就在眼前,因为壕沟已经不是问题,唯一问题就是桌子阵。
只要突破破桌子阵,就有让胡人垂涎欲滴的旋风炮。
那个已经不是旋风炮,而是金子,而且价格千两。
另外一些胡人眼睛红红的,他们手里拿着斧头及铁锤。
他们的兄弟亲友死在壕沟里面,他们要为亲人报仇,要替兄弟雪恨。
一个胡人百夫长拿起大铁锤,左避右闪保安团的轰天雷。
他飞速冲过壕桥,来到保安团八仙桌面前。
八仙桌距离壕沟大约有一丈的距离,他双脚呈现弓步,大喊一声,狠狠地向八仙桌砸去。
胡人对于八仙桌可以说仇恨之极,他用尽全身力气。
砰的一声,那个八仙桌的铁皮消耗他部分力量,依然还有剩余力量让桌子凹了进去。
看到八仙桌不然还没有散架,这个百夫长不禁大怒。
他大喊一声,举起大铁锤,抡过头顶。
他坚信,只要他这大铁锤砸下去,这桌子绝对会散架。
轰隆隆,一个轰天雷在这个胡人胸前爆炸。
他感到脖子、胸口及面部传过来剧烈疼痛,有无数碎片从疼痛地方钻了进来。
这些疼痛他都能忍受,只是脖子有些奇怪,风竟然从脖子钻进气管进入肺部,而且特别冰冷。
同时他力气在不断消失,手里的大铁锤再也不能举起。
大铁锤从他手里掉下,砸在他的脚上。
他疼痛得大叫一声,摇摇晃晃向后倒下。
八仙桌虽然距离壕沟只有一丈的距离,不过都是斜坡,他身体滚动几下,最后还是滚到壕沟里面。
砰砰,他掉进壕沟,挣扎几下,就没有动弹。
这个胡人百夫长在死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可惜没有砸破保安团的桌子,带着一丝遗憾与不甘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因为这是大宋保安团与胡人生死之战。
虽然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不过还是有人继承他的遗志。
这是一个胡人十夫长,他手里拿着是一把斧头。
他也对保安团的桌子阵仇恨之极,一边奔跑,一边躲闪保安团的轰天雷。
他跑到壕沟前面,大喊一声,右手的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着保安团抛去。
他并没有使用斧头攻击八仙桌,而是桌子后面的人。
八仙桌可恨,但是八仙桌后面的南蛮更加可恨。
看见斧头飞过桌子阵,他坚信他的斧头已经杀人了,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桌子阵那边传过来痛苦惨叫。
想到这里,他左手的斧头也用力一挥,依然扔过桌子阵。
听到桌子阵那边胡人叫喊,他知道两把斧头没有白费。
这个胡人唯一兵器就是斧头,现在手里没有兵器怎么办?
他早已瞧见地面有一把大铁锤,正是那个死去的百夫长留下的,顺手一把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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