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生机已经恢复,而且两个县也做得不错,还修建一条大宋没有的驰道。
梁山秋已经被人摘了桃子,他们也不知能否在成都呆多久。
秦玉龙打量眼前宽阔大道,打量阳武一眼,叹息一声,“这一个驰道还修建不?”
“这个下官不知。”阳武摇摇头,你这个主官怎么问下属呢。
秦玉龙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想了想,断然说道:“老夫觉得此驰道还是要修建。”
“修建当然应该修建,可能比较困难。钱官府出得很少。”阳武提醒说道。
“确实也是,这一条路基本上都是平儿在支撑。”秦玉龙叹息一声说道,“官府穷呀,这些都是胡人造孽呀。”
阳武不禁微微一笑,从金堂县、灵泉县到成都府,几乎都受到赵平大大小小的恩惠。
“阳武说道,这次保安团在西县与胡人打得厉害,听说保安团伤亡不少。”阳武提醒说道,“钱物损失也不小。”
“有理,平儿也是成都主簿,当然应该支持,有钱出钱,无钱出人。”秦玉龙对着阳武说道:“这次争取征兵五千以上。”
秦玉龙与阳武讨论修路与征兵的事情,但是成都其它却把心思放在梁山秋身上。
一个茶客说道:“梁山秋懂制盐吗?好像不懂得制盐,听说还是一个书呆子。”
“这个梁山秋难道不知道那个井研是官场麦城吗?果然是一个书呆子。”另外一个茶客点点头,深有感触说到。
“梁山秋的政绩怎么得来,还不是赵官人,现在好了,没有赵官人,他怎么办?”第一个茶客喝茶一口,慢慢说道。
祝员外现在苦恼极了,成都近来传言纷纷针对女婿。
他在家里一边喝茶,一边苦苦思索。
喝茶之后,他不停用手指敲着茶几。
虽然成都人说话不爱听,可是这是事实。
看到祝员外一脸忧愁的面容,祝周氏给祝员外及自己又泡了一杯醉春风,坐在他的身边。
听到祝员外的担心之话,祝周氏也陷入沉思。
她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确实也是,山秋在灵泉县基本没有做多少事情,几乎是赵官人大包大揽。”
“这摆明是一个坑,可是朝廷已经任命了,山秋半月之后必须启程。”祝员外两边眉毛都快皱在一起的。
祝周氏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山秋不是还有三个手下吗?只要把三个手下安排好,事情也不是很难。”
“夫人想得简单了,三个手下只是分担责任而已,出事朝廷绝对拿山秋是问。”祝员外摇摇头,叹气说道。
说到这里,祝员外又停顿一下,仿佛在自言自语说道:“听说那两个手下可是井研耆老的亲友,雨墨砚又是云家的姑爷,井研与云家严重不和,让山秋左右为难。”
祝夫人点点头,她端起一杯茶叶,轻轻碰了一下嘴唇又放下,口里欲说还止。
看到夫人模样,祝员外喝茶一口,说道:“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赵官人不是一直照顾山秋,只有麻烦他了。”祝周氏犹豫几下,终于说出来。
“此种想法老夫也考虑过,”祝员外摇摇头,说道:“可是赵官人凭什么要一直帮助山秋?”
夫人目瞪口呆,捂住自己的小嘴说道:“难道官人真的说中了。”
“山秋还有其它出路吗?”祝员外不禁叹气一声,喝茶一口,打量着祝周氏。
与祝员外担心不同的是,梁山秋根本就没有觉得此事有何困难,直接就上任。
祝员外看到一脸轻松又愉快的梁山秋,虽然官场已经有了半年时间了,竟然还是一副书呆子味道。
看到梁山秋一脸书卷气质,高员外摇摇头,也不知女儿选择是对还是错。
井研本地作坊,虽然已经是初冬,但是作坊里面一片热火朝天,甚至有人汗流夹背。
作坊四周当然用围墙围了起来,把作坊与外面隔绝,这是为了保密。
看着众人一脸兴奋,唐得平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之感。
他一边坐在茶几喝茶,一边观察匠人制作雪盐,一边陷入沉思之中。
自己不但成为井研盐坊事实的掌柜,也是唐家家族未来族长。
此时,唐得鑫脸色有些惊恐,看到堂兄的脸色,欲言又止。
唐得平不禁眉毛一皱,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问道:“定金(唐得鑫字),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唐得鑫犹豫再三,终于拱手一礼说道:“平之(唐得平字),好像现在盐矿雪盐含量越来越少。不知是否是小弟的错觉。”
真的有这一事,唐得平惊出一身冷汗。
他们来到一口大锅面前,仔细观察。
可是这样还是难以看出来,他让人称是大堆盐矿,让匠人进行熬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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