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可以算是舅母娘家人,这次责任无论如何,舅母心里多多少少心里有愧,加上对表舅事情处理妥当,妙儿行首进门,舅母可能口里反对,但是心里最终会默许。”
“不过,舅舅,自家们也只有这次帮助你了,即便这样,自家们也把舅母得罪。”
舅舅起来,向娘亲一礼,郑重说道:“谢谢妹妹。”
娘亲恨恨地瞪了舅舅一眼,没有言语。
赵平继续说道:“处理表舅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即要让他感受到亲友的温情给舅母一个面子,又要让他受到惩罚与痛苦。”
赵平思考一会儿之后说道。
“这样吧,让表舅与表叔打一个欠条。我以亲友名义担保。在赵家庄货款一千五百贯给表舅与表叔,抵消酒楼亏空,并且作为流动资金让酒楼重新开张。”
舅舅点点头,喝茶之后沉思一会儿之后说道:“这个主意可以,但是酒楼就不必重新开张。酒楼疏于管理,我自己完全没有信心了。”
赵平摇摇头,以肯定语气说道:“酒楼当然必须重新开张,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决不能让别人说笑话。”
舅舅的头摇晃得如拔浪鼓,心灰意赖说道:“舅舅这个酒楼已经成为昌元县的笑话了。再开下去,将闹出更多的笑话。平儿不是有学堂吗?舅舅去作教渝没有问题吧。”
赵平淡淡说道:“自家们就是要打说你笑话的脸。再说,你不开酒楼,表舅一大家人怎么办?”
舅舅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表舅的方向说道:“表舅算是彻底让我伤心了。我可害怕再把这一千五百贯棺材本赔了进去。”
赵平摇摇头说道:“舅舅是读书的料,不是经商的料,酒楼还是把交给表舅打理。其实表舅也不错,毕竟舅舅的酒楼曾经在昌元县也是名列第二。”
“表舅有一名话没有说错。”
“什么,表舅也有正确的。”本来坐下的舅舅又站了起来。
“表舅说道对,静远酒楼确实与玉春酒楼差在菜品上面。玉春酒楼有许多临安的菜品,静远酒楼确实不能相比较。”
说到这里,赵平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不过这点请放心,平儿早已把此事考虑到。舅舅你尝过赵家庄的菜的味道吧。”
舅舅喝茶之后沉思一会儿说道:“如果平儿有新菜品,倒也可以重新开张。可是赵家庄也没有多少菜品呀。”
赵平喝茶之后淡淡说道:“这个菜品舅舅请放心,平儿保证是前所未有。现在表舅一家也跪得差不多了。自家们出去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不过表舅千万要注意,不能让表舅曾经喜欢舅母的情况说出去。种华,先让表舅进来吧。”
表舅忐忑不安进来。
他不知舅舅如何处置自己。
就是送到衙门他也没有怨言。
没有料到工作依然还有着落,还是静远酒楼的掌柜。
家里的孩子无论工作还是读书,竟然还在赵家庄有着落。
表侄儿就是好呀。
他心里终于放心下来。
只是酒楼怎么办呢?
他心里惶惶。
毕竟表妹夫依然相信他。
于是对着娘亲与舅舅叩首表示感谢,发誓决心洗心革面做人。
当然把曾经喜欢表妹的过去永远埋在心里。
自己洗心革面,可是味道不如玉春酒楼呀。
次日,《大宋中华报》,人们被最后一版惊呆了。
这一版除了四个字“敬请期待”之外,就没有什么内容。
不知不禁纷纷思考,是什么物事,让读者“敬请期待”。
人们在互相传言的同时,也不断在猜想。
可是,次日打开报纸,依然最后一版还是“敬请期待”。
人们心里更加疑惑,心里犹如被猫在挠痒一样,越挠越痒。
现在人们除了看连载小说《红楼梦》,就是“敬请期待”。
与此同时,舅舅带着赵平与种华及护院,准备今天给妙儿行首赎身。
这里也是与酒楼一样也是一楼一底,吊着红灯笼及中国结。
不过外面装饰着花山,显示它是青楼。
它的四个字“玉香酒楼”乃是模仿东坡居士字迹,飘逸洒脱不凡。
看来东坡居士与青楼确实有缘。
老鸨一边挥舞着红色手帕,浓烈的玫瑰花仙子味道顿时传来,说道:“刘衙内,真的不巧,妙儿生病,不能前来接客。现在还有香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我马上让人把香儿叫来。”
刘德用手一推,老鸨差点倒下,嘴里恨恨说道:“都已经成为破鞋了,还这么清高。谷妈妈,今天妙儿必须出来接客,否则本衙内就把你这个青楼拆了。”
那些青楼女子及龟公舅舅后面跟着赵平,以为是老子上青楼带着儿子跟着学习。
不禁“吃吃”好笑,龟公差点哈哈大笑。
赵平他们进来时候,刘德带着一众恶仆,逼着老鸨要妙儿出来接客。
正当老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传来:“刘衙内果然好大威风,比知县老爷还要威风。堂堂玉香青楼说拆就拆。”
刘德不禁大怒,手中的折扇扇动几下,眼睛四周乱转。
他口里叫道:“是哪个小子竟然敢对本衙内说这些话,本衙内要打断他的狗腿,让他三个月不能下床。”
赵平突然出现在刘德面前,双手叉腰对着刘德说道:“是本小郎君说了。刘衙内难道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这真是哪里说不得偏偏还要提哪壶,刘德胸膛起伏不停。
他眼睛一转,恨恨说道:“本衙内今天有事,小子你别得意,几天之后就是哭着叫翁翁也没有人理你。”
说完,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眼神有些惊恐的恶奴慌慌张张离开了。
见到舅舅,老鸨顿时怒目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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