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朱勇二话不说,竟开始解起腰带来,逐一取下了裲裆和身甲,沉重的铁片被他迫不及待地丢在地上。少|妇大急,问道:“将军想作甚……岂能如此无礼?”
朱勇懒得取其它部位的护甲了,急冲冲走了过去,伸手在少|妇的胸上一探,用力抓住了一团柔软。少|妇又羞又怒又怕:“放手……疼!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叫破嗓子都没用。”朱勇淫|笑道,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丢在一旁。少|妇顿时紧张地想去抱孩子,却被朱勇拦腰抱住动弹不得,那孩子被一摔“哇……”地大哭起来。
“娘|的,真吵!”朱勇骂了一声,转身对着那襁褓一脚踹过去,那团东西顿时就飞了,直挺挺地撞到墙上“砰”地一声大响,然后掉落在地上,顿时没声了。墙上留下一滩血迹和一道血痕,那血迹就像是丢了一团稀泥砸在墙壁上一样,中间向周围溅出。
“啊……”少|妇尖叫了一声,身体顿时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色比纸还白。
朱勇顺势将其按在桌案上趴着,伸手抓住她的裙腰一撕“哗”地一声,丝绵被丢在空中飘落。他随即摸到了她的亵裤便往下拉,很快妇人的白|生生的臀就敞露了出来,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仰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对面墙上的血迹。朱勇捣鼓了一阵,便前挺着腰向她后面靠了过去……
过了许久,里面一个声音道:“你家相公是个没用的软蛋,让你尝尝大雕,是你的福分。”没一会儿房门再次“嘎吱”一声开了,朱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目光从两个侍卫脸上扫过,两个侍卫站得笔直一脸严肃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朱勇道:“想|干就进去,干完了给收拾收拾,说她们上吊自杀了。”
“谢老爷赏。”俩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他们随即就走进门去,只见里面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正伏在地上,头发散乱、身上发|颤,上衣被撕扯后肩膀光光的裸露在外,乳|沟也若隐若现;而臀|部更是光光的,上面还沾着污物,她也没有整理,只是趴在地上抱着一团鲜血模糊的襁褓哽咽,指甲也在砖石地面上抓破了,样子极其悲惨。
两个亲随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心道:“她都那样了,咱们再……好些有点丧尽天良。”另一个的喉咙蠕|动了一下,狠狠说道:“老爷赏咱们的,你不要算是什么意思?”说罢开始脱裤子。
……朱勇径直出了后院的门厅,走几步就是签押房,见王典史等两三个官员仍然在里面,正和监军太监曹善说话。人们见朱勇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脸色有些异样,朱勇见状倒有些纳闷:难道刚才后院里那女人的尖叫声连外面也听到了?
“将军,不知汪知县可愿意供认罪责了?”王典史问道。
朱勇不予回答,他根本没兴趣去见汪知县了,随口转移话题:“听说石门县以前捉到了乱党要人,后来被救走。不知审讯过没有?”
王典史正待要答,曹善就抢先说道:“刑讯是锦衣卫的人办的,现正在常德府马公公那边。朱大人原本也打算去常德府,咱们过去问马公公便清楚了。”
朱勇听罢点点头:“如此也好,要调兵集结,到常德府最好,这地方地形狭窄、粮草欠缺,不利于大军聚集。我到此地来,也只是瞧瞧乱党活动过的光景。”
王典史忙道:“那些反贼军纪倒是严明,攻破城池之后并未纵兵劫|掠,只是将库房财物洗|劫一空,又敲诈大户,致使许多士绅倾家荡产,再也没有钱粮交公了……”
“有多少人马,兵器铠甲装备如何?西南门是被炮击毁的?”朱勇问道。
王典史道:“攻城的只有不到二百人,后来又从大胜寨来了几百,男女老幼都有;离开时有兵三四百人。厉害的兵器主要是火铳,没有炮;打西南门时,贼人以火铳压制城楼,用火药埋于城门下炸毁了城门。甲胄……好像只有铁盔和竹木片,多数不着甲;后来他们强拉丁夫想造纸甲,没造成就突然走了。”
朱勇鄙夷道:“你们汪知县守城真够无能,竟然能放贼兵抬着火药到城门下面挖坑?”
王典史只要唯唯诺诺不敢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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