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脸上火辣辣的愣在那里,白衣妇人也愣了,片刻后忙跪倒在地,“我一时失手,绝无故意冒犯之心……请殿下惩罚,打我吧,千万别告诉教主。”
她说罢忽然抽了自己两耳光,这时张宁说道:“住手。”
“您原谅我了?”妇人眼睛里满带希望地看着他。
张宁道:“你今晚侍寝,我便答应不告诉教主。”
妇人顿时一脸为难,悄悄打量了一番张宁,小声说道:“张大人仪表堂堂,属下另外给你找个年轻的小娘子,一定能让你尽兴。我这般残败柳不敢做那样的事。”
张宁执意道:“我要的是你。记得……上次就是你带头违抗教主之命,带人堵在院子门口?秋叶还是冬雪?”
“秋叶。”妇人小声说道,“未料大人竟还记得我……我是辟邪教的护教之一,是上面派下来的人,不能做这种难以见人的事。”
正好是上头派来的人,以前当过宫女?张宁冷笑道:“看来你有恃无恐,不仅敢教主之命,更不听我的,还敢袭击我。”
“殿下……”妇人的称呼十分乱,张宁注意到她一紧张就叫殿下。她唤一句便低头寻思着什么,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眉头越来越皱。
过了许久她才悄悄说道:“一会儿张大人到房里沐浴时,我过来支开奴婢,到时便好生服侍你。”
“当真?”张宁看着她问道。秋叶脸色有点红,轻轻点点头:“我不敢信口欺骗你。”
张宁遂依言回了给自己安排的房间,果然见暖阁里已经备好了热水,一个小丫头把换洗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边上。他便说:“我要洗个澡,然后就睡了,你回去吧,我不习惯沐浴时旁边有人。”
小丫头咬着唇娇憨地忍住笑,道了一声是便走了。张宁浑身被露水和汗水打湿,很不舒服,也就脱光了先洗澡。刚开始他还回头看了两此暖阁的帘子,看那叫秋叶的护教有没有来;没一会儿,温|热的水一泡,身上懒洋洋的,他几乎把那事儿给忘了。
忽然肩膀上感受到软软的触觉,他惊诧之下回头一看,只见那叫秋叶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衣服也脱了,正轻轻把胸脯靠了过来。
她随即走进了水里,跨|坐到张宁的身上,将小小的胸脯贴到他的脸上,用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此时尽显得颇有风情。她把嘴凑到张宁耳边悄悄说道:“快来吧,一会儿你完事了,我得尽快出去,不然叫人知道了不太好。”
俩人本来就不熟,如同一夜|情,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就做起了那苟且之事。秋叶见张宁年轻,以为一会儿就能把他对付过去,不料半天没对付过去,反而因为她自己长期不尽男色,把持不住渐入佳境。
她忘乎所以,又担惊受怕,忙拿了毛巾咬在嘴里,可不注意的时候仍然哼出声音来。
张宁的房间里亮着灯,洗澡洗了近半个时辰,院子里有人生疑,已经把里面的情况听清楚了。正好探听的人和秋叶不是一个小派系,便连夜赶着去向姚姬告密去了,说那护教秋叶勾引张大人,正在房里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姚姬诧异道:“秋叶为人正派,张宁又刚到这里,怎么会……”
告密的妇人说道:“属下亲耳听见秋叶护教的声音,不堪入耳,绝不敢欺瞒教主。”
姚姬便问:“你听到了什么?”
“属下见张大人的房里的灯亮了近半个时辰,觉得蹊跷,便故意从檐下走过,忽然隐隐听到里面‘啊’地呻|吟了一声,好像秋叶护教的声音。属下顿时心生好奇,便在门外等了一阵,时不时里面的叫声大些就能听见,确实是秋叶护教的声音,准没错。那呻|吟之声就像在哭似的,听起来像很难受,可女人都听得出来那淫|娃其实快活得要升天了。”
不料这人口无遮拦,描述得那么细,倒把姚姬听得脸上一阵发烫,等她说完才拉下脸道:“别说了,明日我会召见秋叶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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