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道:“不是懊恼的时候,咱们先上石阶,上面是她们的教主所在,见机行事,总比坐以待毙好。”
文君急忙点头:“能劫持了那个教主为质,说不定还有转机。”
俩人遂慌忙穿过瀑布,沿着石阶爬上去。景象一切如白天见到的样子,小院门口有个池塘,只是光线更黯淡罢了。
张宁一面想一面小声说:“光线不好,又不知那教主住在哪个屋,进去劫持她难度太大,何况里面有侍卫,进去找不着教主估计先遇上侍卫了,咱们打不打得过问题很大……我觉得最好的选择是到屋后去瞧瞧,池塘的水是热的说明有泉水从后面的山里流出来,兴许有山洞?而且咱们换个角度想,作为教主选的巢穴,只有一个出口的话被官兵或者敌人堵在这里怎么办,说不定就有准备逃身的另一个密道出口。”
文君听从张宁的,俩人便贴着石壁向屋后绕。因为穿的是教徒的青衣,在夜间反而很容易隐蔽。
张宁一直观察着那条热水阳沟的流向,循着找过去,只见院子后面果然有个山洞,那热水就是从山洞里流淌出来的。不过洞口有一道门,张宁窃手怯脚地走到跟前轻轻一推,闩住了的。
“我能打开。”文君小声道。张宁嘱咐道:“别弄出动静,暂时好像没人追上来,咱们抓紧机会。”
文君把头发上的银簪抽了下来,青丝散了一肩,倒多了几分女人味,果然长发能添娘气。她轻轻地拨动了一会儿,轻轻一推就开了,张宁飞快地闪身进去。只见狭窄湿|润的山洞里有个弯,里面有亮光。
张宁偷偷摸摸地走过去,把头悄悄伸出去一瞧,顿时愣了一愣。只见里面热气腾腾,白雾中有个水池,池子里居然有个娘们在洗澡!只见乌黑如云的一头长发盘在上面,修长的脖子和背白如积雪……大半夜的谁还在这儿沐浴?
边上还有个侍从恭恭敬敬地站在哪儿,张宁见那侍从的恭敬姿态,心下一琢磨,洗澡的是辟邪教的教主?那敢情太好了,劫持了逼问她密道出口在哪儿!
张宁忙回头招呼徐文君过来,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一共俩人,岸上的侍从可能身手好点,你来对付;池水里洗澡的我去。别让她们嚷嚷。”
在张宁的猜测里,所谓上位者多半都没必要学武功,特别是女的。就像自己这边两个人,手下徐文君就能打得多。所以他估计什么辟邪教的教主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反倒是手下的人可能难对付。
见文君使劲点头,他便让开让她先瞧瞧人的位置。接着张宁深呼吸一口,伸出三个指头看着文君,很有节奏地逐一减少,手掌握成拳头时,他们便忽然从石壁后面冲了出去。
这时岸上的侍从大惊失色,“啊”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在石洞里回响,接着就挨了一掌,文君直接一招将她撂倒在地。此时水池里的女人也回过头来,张宁“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正好见她转身过来,张宁顿时眼睛瞪得老大。池水里裸|体的女人漂亮到了极致,竟是一个绝色,张宁两世为人、前世更见过用化妆精雕细琢的大明星,但从来没见过如此惊艳的美人脸。
她的大眼睛里全是惊诧,但竟然没喊出声,愣在那里看着张宁。热腾腾的池水里泡着的肌肤比任何事物还白皙鲜|嫩,一对娇|好丰腴的大|乳|房形状色泽鲜明柔软,张宁眼前看到的东西比画儿里还美。
他扑将上去,一把先捂住了那妇人红红的小嘴,由于身体惯性把她按|翻在热水里,接着张宁又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方便从背后捂嘴,然后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饶是张宁穿着衣服,也感觉到了她背部的美好线条,柔软的翘|臀更贴在他的小腹让他的脑子“嗡”地一声。几乎是瞬间,张宁的那活|儿就像弹簧一样立了起来,硬得生生发疼。抱住柔韧细腰的手掌感觉滑得几乎搂不住,他的两只手都颤|抖起来,腿也感觉又酸又软。
忽然张宁的鼻子一痒一热,一大滴血珠“嗒”地滴到了这女人的削肩上,白的耀眼的肌肤和红的血,妖艳非常。
“帮……帮个忙。”张宁回头对文君说道,话也不利索了,“先……把这女的……绑……”他直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维有些迟钝,片刻后又考虑到岸上昏迷的侍从怕提前醒来跑出去了,改口道,“先绑上面那个吧……”
怀里的妇人忽然一挣,皮肤太滑张宁没抱住,他条件反射地用力,不想指甲把她的腰划了一道血痕,殷殷血迹顿时在水里渐渐变淡。他见状捂她嘴的手一时竟不敢用力,让她挣脱开了,开口道:“张宁!你……”
张宁再次将其按翻在水里,这回把她挤到了水边,水池便镶着木板,他就用身体压住这妇人,然后一手捂住她的嘴、手脚并用控制她的身体。那娇|嫩的奶|子就在张宁的眼皮底下,在水里轻轻起伏,宛若春天的清澈湖水里荡漾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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