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他在看着我肏他老婆
懊恼痛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个地方手机连信号都没有,附近一个人也没
有,面对大海荒滩,我感觉到孤独和无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没有扔掉贝
壳,揣进兜里,无奈的往回走。
走了三个多小时,才搭乘一辆拉沙子的货车回到公司,已经快下班了,累的
我筋疲力尽,双腿麻木。面对江华的疑问,我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想说,丢人
啊。
不管刘晓月怎么样,可还是要坚持上的,拖着麻木的双腿,进入教室,坐在
位置上,心里真不是滋味。
刘晓月进来了,仍然穿着那身套裙,仍然气宇轩昂,进来先往我这看了一眼,
有种是笑非笑的感觉,仍然用甜美的声音讲课,我努力静下心听课,强忍着倦意,
把课听完。
一切还是老样子,她站在门口,我还是最后一个走到她面前,她还是那样注
视着我,我没有说话,默默的掏出贝壳,放在她的手中,低着头走出教室。
甜美带着喜悦的声音「等一下,我送你」我默默的等着她,和她一起坐进车
里,车子慢慢行驶在路上,刘晓月低声说:没想到你还不贝壳给我带回来了,你
恨我吗?我摇摇头无力的说:不恨,就是累,太累了,人活着太累了。说完闭上
眼睛,两滴清泪,无声的滑落,我心里说不出的苦楚和惆怅。
车无声的停下了,出来轻声的哭泣,我睁开疲惫的眼睛,看见刘晓月趴在方
向盘抽泣,说不出的凄楚,抖动着双肩,是那么孤寂和凄凉。我说不出的心疼,
弱弱的说:你怎么了?别,别这样好吗?我,我,唉!
刘晓月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擦干泪水,注视前方,哀怨的轻声说:是
啊,太累了,活的太累了,真想歇歇,可惜呀,我们没人能真正停下来,你能告
诉我为什么我把你丢在海边不恨我吗?为什么还把贝壳带回来送给我?
我感叹的说:恨多了,也就麻木了,体会过恨的伤痛,何必还让恨左右我们
的人生呢,我现在才体会到,我以前的生活其实没有目标,很茫然,因此我才失
去了幸福,现在我有目标了,为了目标而努力,生活变得有意义许多,尽管有许
多无奈,我已经不在乎了,今天的贝壳,不就是我的目标吗。走到路有多长我不
知道,给你捡贝壳,是我的承诺,我想也是我应该做的,你说对吗?
刘晓月沉默了一会说:是的,何必在痛苦中生活呢,曾经的梦想是那么飘渺,
成功也罢,失败也罢,只要用心努力了,都是充实的,你们公司那个江经理,我
不用猜就知道,她是快乐幸福的,有时候我真羡慕那些平庸的普通人,活的真实,
活的踏实,不用勾心斗角,敢爱敢恨,比我强多了。
提起江华,我不无感概的说:是的,她是我最好的,目前也是唯一的朋友的
老婆,和她在一起,你想愁都愁不起来,好人啊。
刘晓月看了我一眼说: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太多,走,去我家。我心里一惊,
去她家?这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恐慌,有点惊喜,
有点犹豫。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么晚了,不,不太方便吧。
刘晓月用带着几分轻蔑,几分戏弄,几分调皮的声音说:你不是在追我吗?
这就胆怯了,去还是不去,说句痛快话。
我心一横,大声说:你都敢让我去,我怕啥呀,走,车启动,平稳的驶进一
个小,停好车,我跟着刘晓月进入电梯,在9 搂停下,出了电梯,刘晓月打开
房门,我跟着进入,灯开了,这是一套一多平米的房子,宽敞的客厅,乳白色
真皮沙发,白色茶几,白色门窗,显得干净明亮。
刘晓月甩掉鞋,赤脚走到沙发前坐下对我说:你打算站在那一夜吗?过来坐
呀。我神情紧张的换好拖鞋,坐在刘晓月身边,浑身感觉不自在,阵阵醉人的体
香扑鼻而来,昏昏然不知所措。
刘晓月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悠荡着小脚,轻松自然的说:你就这样追我
吗?不想说点啥吗?我紧张的说:这个,我,我是追你,追你去我那工作,这个,
你答应好吗?我是诚心的。
刘晓月歪过头,紧紧盯着我说:就这一个目的?你不想追我这个人吗?你不
是说我美吗?你在骗我对吗?
我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变化总是太突然了,红着脸说:不是的,
是的,这,唉!我是诚心请你去我那里工作,也是真的感觉你很美,我,我也想,
也想追你的人,我,我不知道。说完低下头不敢注视她的眼睛。
刘晓月『嗤嗤』的笑了,戏虐的说:哪像结过婚的人啊,得了,今天把你累
惨了,特许你在我的卫生间洗个热水澡,快去吧,别等我后悔。
我心里有种狂喜,有种冲动,她让我进家,还让我洗澡,那么接下来?下体
不自觉的硬了,红着脸,快速进入卫生间,激动的喘息不断,暗暗掐了大腿一把
『是真的』温热的水流洗去一身的疲劳,胯下的鸡巴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高高撅
起,不安分的跳动。过了条浴巾,忐忑不安的出来,猫着腰,掩盖支起的大包。
刘晓月捂着嘴笑着说:丑态毕露,装腔作势,男人本色都一样,该我洗了,
身上都是汗味了。说完进入卫生间。
我激动兴奋,不安怀疑的傻坐在沙发上,耳朵不自觉的听着里面传出哗哗的
水声,不自觉的幻想刘晓月的裸体,鸡巴热呼呼的,耐不住寂寞的跳动。
她出来了,出浴后的她有点懒散的样子,更加显得抚媚多情,浴巾上方的乳
沟,更加凸显女人的性感和魅力,皮肤白散发着柔和的光润,我不觉看痴了。
刘晓月挨着我坐下,拢了拢秀发,潇洒的一甩头,仍然用戏虐的语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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