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几张符箓递给吴秀秀,自己只留了两张,同时我也对她说了一句:“别自责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咱们当铺打开门做生意,没有别人要当东西,手续齐全,我们不收的道理。”
吴秀秀还是在哭,我就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嘭!”
就在这个时候,张丽办公室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我赶紧往那边看,就看到弓泽狐倒飞了出来,整个人直接后仰摔在地上,不过他反应也是挺快,一个驴打挺站了起来,同时双手握着草绳,将其拉直说了一句:“孽畜,你这是自讨苦吃!”
看到弓泽狐没有受伤,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同时给李成二说,让他去帮忙。
李成二就说:“不急,让我看看我那师侄的本事,这慑青虽然难缠,但也不是对付不了。”
这个时候,屋里直接蹿出一道白影,那白影直接对着弓泽狐又撞了过去,弓泽狐飞快抬手,手中的草绳忽然开始“啪啪啪”的冒火,那白影撞到火星上,瞬间变了方向,向我们这边冲来。
李成二飞快走了几个斜位的星步,然后左手猛然抬起,一掌拍下去,同时他嘴里飞快念了一句:“逆星挡道,天寿无量,万法归气,掌法泰山,给我滚!”
李成二这一掌气势极猛,犹如泰山压顶,站在他的身后,我不由感觉有些心安。
“嘭!”
李成二一掌拍下去,那断脖子女人就重重地摔在地上,此时弓泽狐那边飞快说了一句:“手执长绳阴阳路,十人见我九人愁,吾奉天师坐于此,草绳化蛇定法身,急急如律令去!”
说罢弓泽狐将手中的草绳扔出,那草绳就好像一条蛇一样动起来,然后疾速窜了过去,将断脖子女人的手脚都给捆绑了起来。
弓泽狐立在原地,使劲捏着双指,似乎是在跟断脖子女人做力量上的角逐。
断脖子女人虽然被捆住了,但是却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而是从地上站起来,开始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弓泽狐的草绳化蛇法,而弓泽狐这个时候已经满头大汗。
吴秀秀那边已经看傻眼了,她张着大嘴问我:“师父,这都是什么法术?”
我就说了一句:“李成二是泰山掌道家法咒,弓泽狐的是《缺一门》中草蛇绳法,都是奇术。”
吴秀秀一脸惊讶慢慢地说了一句:“原来民间真的存在这些人?”
我没吭声,这个时候李成二飞快上前,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张符直接贴在断脖子女人的额头上。
那明明是一个虚体,可符箓却粘在上面不动弹了。
那女人也是放弃了挣扎,弓泽狐也是松了一口气。
李成二又说了一句:“我这是只对脏东西管用定邪符,这慑青阴气太强,坚持不了太久,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现在杀了她,散了她的残魂,另一个就是问她一些问题,找到突破口,想办法化解她的怨气,调查清楚她的死因,有冤申冤,有仇报仇。”
我直接说选第二个。
李成二笑了笑。
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两个选择是在考验我。
想明白了这些,我就对李成二说了一句:“你小子竟然还考验我?”
李成二“呵呵”一笑说:“毕竟你是荣吉的大朝奉,我们御四家的性命都要交在你手里,我得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我托付性命的人。”
我“嘁”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往那断脖子女人的面前走了过去。
吴秀秀在旁边已经彻底听的懵圈了。
见我往脏东西的跟前走,她赶紧拉住我说:“师父,你干啥?”
我对吴秀秀说:“你在这边站着不要动,安安静静地看我解决这些问题,还有今晚发生的事儿,切记不要乱说。”
吴秀秀点头。
站到距离那女人一米左右的位置,我忽然感觉压力很大,我身上的汗毛忽然全部竖立了起来。
一阵阵寒气逼来,让我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李成二拍拍我的肩膀说:“宗老板,别怕!”
我拨开李成二的手说:“老子怕个锤子,刚才那一哆嗦,是阴寒之气给我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是说慑青难以处理吗,怎么三下五除二就被你和弓泽狐给擒住了。”
李成二就说:“那是因为我和小狐狸都没有用杀招,这慑青也没有玩命的反抗,她知道我们是术法傍身的人,不想和我们死斗,她其实也想要谈一谈。”
我愣了一下问李成二,那你刚才让我选择个锤子。
李成二就说:“你要是选择杀她,她刚才应该会直接挣脱控制,冲过去杀你。”
我愣了四五秒,然后对李成二深情地说了一句:“你妹!”
李成二只是干笑,而我转头看向断脖子女人说了一句:“你好像死的挺惨的,如果不介意,我们聊一聊吧。”
我说话的时候,李成二的手掌拍在我后背上,一股暖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身体上,他就说了一句:“一会儿鬼话听多了,会被迷住,我用道法给你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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