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丹青,泼洒在白纸上就是艺术,然而泼洒在冰天雪地里,哪就是环境污染了。
烟雨,落在江南是一片旖旎的风景,落在地球的两极就是冰块!
“师傅说神仙都没有感觉,打架被打死了也不会知道疼。”水墨笑呵呵地对雨烟说道。
“水墨,别听他胡说八道。神仙也是人,也会疼,也会死的。只不过,打架是真的不会疼,也不会受伤的。寿命很长,一般的神仙都要活好多万年,所以有些笨蛋就会以为说:神仙不会死了。”秋月瞅了我一眼,和蔼地对水墨说道。
“姐姐!……你,你这不是分明在说先生吗?呵呵呵呵……!”雨烟捂着嘴,娇笑了起来。
水墨看着雨烟那笑了个颤巍巍娇滴滴的还未发育成熟的女人味,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地。
“鬼丫头,就你知道!你就不怕他以后叫水墨收拾你,你这张小嘴哦!没轻没重地。”秋月伸手掐了雨烟一把,看着我笑了起来。
“是不是你两搞的鬼?”我看着秋月和雨烟,怀疑地说道。
“呵呵呵呵!即便是要搞鬼,那也是她!我才不用那么麻烦呢!水墨,你说是不是?”雨烟用手指了指秋月,才又回头死死地盯着水墨,笑呵呵地说道。
“我才不信呢!秋月,你真的知道这是哪里吗?”我不能接雨烟的话头子,这丫头疯话多的很,尽管她还是我的女主人。
无论如何,我要继续忍耐她一年,待她功德圆满了,我就可以不用整天看守着她了。
“你这是什么话?如果我知道这是哪里,你是不是就可以认定是我搞的鬼啦?”秋月翻着白眼,死死地盯着我问道。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没这意思啊!
看着我一脸无辜无奈地表情,雨烟呵呵呵呵地越发笑得欢实了起来。
就连水墨都蒙着嘴,偷偷地在心里美滋滋地大笑了起来。
“水墨!你想笑,就笑出来得了。看着你这样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师傅我呀心里头憋得慌。知道不?昂……!”看着水墨哪捂着的小脸以及他起伏不定的双肩,迅速点了一下头,我生气地对他说道。
“师傅!我没笑啊。”水墨强忍着笑,双手捂着脸,只露出来那双咕噜噜转的黑白子,支支吾吾地狡辩着对我说道。
“把手拿开!这地方又没有禽流感,也没有恐怖的流行病毒感染。拿开,拿开!”我不敢收拾那两个雌性动物,只好找他这个同性别的臭小子来发泄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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