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舟一听,就拉开椅子,在一旁坐下了。
“出你俩之间的故事。”她腿一翘,嘬了口茶。
楚云清翻了个白眼,便将自己醒来寻不到青璇斧,又见顾眉舒在自己房中,还拿着青璇斧,所以自己心急之下,了重话,然后顾眉舒生气,差人赶自己的事情了。
包括之后,自己去了客栈,没银子付账,顾眉舒的丫鬟送去荷包解围一事。
艾舟听后,不由哼了声,“顾眉舒虽是教坊司的女掌柜,可她还是织云楼的高徒,你觉得她真能是水性杨花的女子?这话不论是对哪个女子,都是侮辱,没当场打你耳光就算给面子了。”
楚云清也点头称是。
“我问你,她是不是很漂亮?”艾舟问道。
楚云清好歹是把糕点咽下去,勉强填了个半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他道:“事情我已经听了。”
艾舟放下茶杯,道:“不算什么大事。”
楚云清一愣,“这还不是大事?”
“没捅破,就不是大事。”艾舟随口道。
“你没照过镜子吧?”楚云清问道。
“什么意思?”艾舟不解。
“你现在可是一脸疲惫。”楚云清道。
艾舟下意识摸了下脸,然后无所谓一笑,“都是装出来的,给外人看的,要不然他们怎么知道我办案用心呢。”
楚云清有些怀疑,“真的假的?”
“女人最擅长的就是骗人。”艾舟微笑道。
楚云清沉默片刻,道:“那你认真跟我,事情复杂么?”
艾舟刚要开口,他又道:“毕竟,事涉环玉,而且还是灭门的要案。”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这案子,如今外面的传闻,都是有着钦监为靠山的国子监学子,被冲撞后心生怨恨,连夜雇凶报复。
毕竟,国子监的这些监生普遍出身望族,有钱有势,而且嚣张跋扈的多了去了,这很附和事实,这等事一传,根本不用证据,多少人都信。
况且,受害的还是锦衣卫,素来拿谁就拿谁,抄家灭户,朝廷鹰犬,名声臭不可闻。如今跟钦监杠上,那不更有看头?”
艾舟着着,就有些愤愤起来。
楚云清问道:“那有什么进展么?”
“你弟弟那晚,一直待在国子监,他是没机会动手的。不过若是买凶杀人...”艾舟道:“另外,那个车夫已经死了,尸体是从一枯井里捞上来的,毒杀身亡。”
楚云清问道:“那莫要飞呢,他有没有跟凶手照过面?”
艾舟反而问道:“你是不是给过他一张破障符?”
楚云清一怔,随即点头,“对,我刚来的那日,下马车的时候给他的,让他给家里孩儿。”
“就是那张符救了他一命。”艾舟语气微沉,“其实出手之人是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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