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白看着赖美林，“你懂什么，小学毕业了吗，你到外面随便问个人，人家也认识听言，谁晓得苏倾情是谁。”
“你，你有没点礼貌，我好歹也是长辈。”
”是，知道您年纪大，也不用非要提醒我。“
“……”
苏听言拉过了林惜白，“好了，咱们也就是来苏齐开会的，管她呢。”
林惜白瞪了人一眼，才进去了。
苏倾情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签约了对她来说确实是好事，这几天，公司就开始给她引流了，加上她自己花的钱，一时间在上面还真不少网友过去看的。
苏倾情更得意起来，开始每天在网上直播，跟网友讨巧。
赖美林还真以为苏倾情很不错，在公司里也是到处的吹。
然而，这回真的有人去做了功课，背地里说，苏听言好像真的挺有出名的，前一阵子没事还会在网上上一下热搜。
苏倾情本来还不知道，但是，出去的时候一下子听到，他们在里面议论着。
“苏听言上次开直播，上了直播榜第一，好像好几个人去打赏的。”
“我女儿还去网上看了，说是后援会都有了，自发的，那才是真的粉丝。”
“我儿子也是告诉我了，说倾情的这个，一看就是刷的，都是僵尸粉，没有什么真的粉丝……”
“僵尸粉是什么意思？”
“就是买来的粉丝，就是有这么个数据，根本没真人去看的。”
“哎呦，那怎么会有人签约。”
“那人也是小公司，再说苏听言想签约的多了，但是人家自己不想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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