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完了礼物,她将一个随身小背包也挂肩头,下了直升机
乐爸周秋凤也各背着了一只背包。
礼物全搬出来了,乐健与同族兄弟们都懵圈了。
到宝音老太太家做客的村人与邻村的部分人,看到老太太娘家来的寿礼,也全看得目瞪口呆。
将礼物交给了表侄子们,乐韵当了甩手掌柜,愉快地蹦到大姑奶奶身边,牵着弟弟的手,当乖宝宝。
宝音老太太拉着侄孙女的手,眼眶红红的。
哥哥已逝,自己作为兄长,乐健只能硬着头皮主持大事,让侄辈孙辈们将礼物抬回去。
宝音老太太拉着侄孙女和侄媳妇的手,与众人回大帐。
乐树海等人或四个或两个的抬着箱子,或一人抱个箱子,或捧个蒸糕,或端着盘子,跟在人群后头。
一支浩浩荡荡的大队伍,雄纠纠地回到了帐篷区,客人们也跟着主人们进了白色大帐篷。
老太太家的白色帐篷超大,为了支撑屋顶,中间也有一圈柱子,容纳个八九十人绰绰有余。
客人们进了帐篷,在两侧的地毯上席地坐。
宝音老太太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一边是侄儿侄媳妇一家,另一边是她丈夫的族兄弟和堂兄弟中健在的几个族弟和堂弟、弟媳。
老太太的堂/族小叔子或他们的媳妇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
大帐篷环摆了一排小桌,众人都在小桌后头坐,年长的在前,年青的人在后排。
乐家树字辈或云字辈的人,将礼物抬进大帐篷,在中央区从内向门口方向排了两排。
礼物全进了帐,乐韵起身,去端了放首饰的盘子,走到大姑奶奶面前,蹲身向大姑奶献礼。
众人看得明白,那一盘子都是首饰,金镯子、玉镯子、银镯子各一对,珍珠、玛瑙、木珠手串各一串,耳环三对、项链四条。
宝音老太太流着幸福地眼泪,取了一只玉镯子套手腕上,又取了一对珍珠耳环和手链、项链佩戴起来。
乐家树字辈的孩子接过盘子。
乐韵再端了一套夏季衣服的盘子递上去。
乐氏树字辈的孩子们接过一件外套,展开向众人展示,那件衣服是汉服装式样,彩线刺绣,团形寿字花。
除了外套,还有中衣、裤子、鞋子、祙子。
夏季衣裳一共三套。
春季秋衣裳三套,冬季衣服同样三套。
冬季衣服是毛皮式,有两套是袍子,一件鹤氅。
乐同学也只亲自端了首饰和衣裳给大姑奶奶过目,其他礼物没必要再亲自上呈。
乐氏树字辈的人开了几只箱子,请来客们欣赏表姑亲手做的药膳全羊、熏鱼。
焖全羊和熏鱼的香味飘了出来,令人闻之便有了饥饿感。
展示了药膳,青年们开了糕点箱和坚果箱,给每桌送上了几盘,请客人们品尝。
乐氏青年们上了水果,再去取了奶茶和肉,招待表姑表祖父。
客人们边吃边热情地与主人一起陪远来的客人聊天。
乐家云字辈树字辈的青年们招呼了客人们一番,又去张罗午饭。
乐韵坐了会,喝了两碗茶,从老爸那里提了大背包,带着弟弟去给在大姑奶奶家帮忙烤全羊、烙饼、煮奶茶等的邻居或村民们敬烟。
蒙古族见面互递鼻烟壶,汉族是递烟。
乐家朝字辈的孩子们,与几个村里的小孩子,也开开心心地跑出帐篷,拉了乐善一起玩。
宝音老奶奶的娘家侄孙来打招呼,帮忙的村人也热络地接了烟,并邀请客人在草原多玩几天,去他们家做客。
向帮忙的人打了招呼,乐韵让弟弟与小朋友们自己去玩,她去帐篷外转悠,欣赏村子里的风景。
定居点的村民热情好客,各家都有人主动到宝音老太太家帮忙做事,留了女人在家做家务。
小孩子们很小就会骑马,有些半大的小孩子们骑马去了远方练骑射。
有些人家在煮奶茶或做奶酪,醇醇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与帐篷上方薄薄似雾气的白烟一起袅袅飘浮。
宁静美丽的大草原,与人间烟花味,无不显示岁月静好。
乐韵随意转了一转,慢悠悠地转悠到大侄儿乐树海身边,逮了他问:“大侄子唉,我看到那边好像有外省的车辆,村里是不是有游客?”
“哦,小姑姑说得那两辆轿车是吧?前两个月,有外地的游客来草原想体验那达慕,他们想自己自驾车穿越草原,迷路了,车也没了油,困在了草原。
是我们村的一户人家去找牛,发现了他们,帮助了他们,他们前天带了礼物来感谢村民。”
小表姑说轿车,乐树海就知道小姑姑说得是哪一家的客人,很自然的给解惑,村里的人就那么多,有啥外人来,不出三两天全村皆知。
“你们这里现在也经常有游客经过?”乐韵眺望望远,如果她没弄错,在上游的那个村,也有外来游客。
她记得,表侄子表侄女们说定居点深在草原腹地,三五年都不见游客与游人从附近经过。
所以,那迷路的人在附近迷路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谁能说得定呢。
当然,乐韵不会说她的怀疑,也没准备向表侄子打探上游某村也有游客的事。
“我们这边离旅行路线很远,很少有人经过,倒是离我们这里二十几里的村委村那边,有一条路连通景区方向,那边常有自驾车的人经过。”
乐树海实话实说,他刚说完,看到远方有人骑马飞驰而来,猜着来客人了,朝着帐篷喊了一声,通知负责接待的兄弟姐妹们做准备。
有客人来了,而且,周围也有其他人,不适合说太多,乐韵晃回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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