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也不急,跟着那团瘴气行走着,她直接穿过了飘窗,窦落九也自如地跟在后面。
他们两个行走在半空之中,可是周围的人对他们视而不见。
肖冷看着窦落九胸口,那里发出了悠悠的白光,在黑夜中很温和地散发着自己的光辉,这是窦落九一直挂着的蒲公英。
窦落九拎着那个链子,把蒲公英球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亲:“嘿嘿嘿,人家这个也是个宝贝。”
超级好的宝贝呢,比猫脸面具还要好一些。
嘻嘻,不能太得瑟了。
窦落九嘴角忍不住上扬,好想炫耀呀。
两人突然被指引着进了一所学校,肖冷抬头望了望大门。
一曲完全中学。
她继续走着,再拐进了一幢教师公寓时,她突然感觉到了瘴气的存在。
她已经可以依靠自己来追捕瘴气了,她重新把那个黑团给收集起来,在半空中一掠而过。
她的鼻尖萦绕着瘴气,那种难闻刺激的气味越来越重,她顺着那股味道追踪着,最终在一处房门前停住了。
就停了那么一秒,肖冷就知道自己来晚了。
她的心脏不舒服地猛然一跳。
肖冷直接往前走,穿墙而入。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里散发着温馨淡然的光芒。
很显眼地,在那个台灯光之下,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躺在了椅子上,胸口有一个窟窿。
血一直往外流着,流满了整个转椅。
她走近一看,从那个窟窿里面找到了几丝瘴气,人已经彻底没气了,生命体征全部消失。
相同的创伤。
肖冷没有直接把那瘴气吸引过来,这已经埋在他们体内的东西需要焚血族慢慢地诱惑牵引。
她看着那男人,心中烦闷不已。
肖冷咬了咬后牙槽。
该死!
肖冷站了许久,才稳定了心中的暴虐,才过了几,他们就再次席卷而来!
肖冷这次只是为了逮住他们,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人!
她深呼吸着,然后环顾四周,这是个美术老师,墙壁上挂着各种类型的画。
肖冷没有那个艺术细胞来评判这个老师画的是否好,她的目光只是停留在房子中间的一张结婚照上,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笑得开心又幸福。
女饶肚子微鼓。
应该是有宝宝了。
肖冷打个电话,让汪爱过来处理这件事。
“真的是……越快解决越好!”肖冷一字一顿地着这句话。
她重新把瘴气祭了出来,瘴气很兴奋地在肖冷的手心上乱撞着,它能感觉到它的家人们就在这个房间里呢,这个女人要惨了!
可是肖冷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它。
原本异常自信的瘴气转了一圈,只能看见自己的少半部分家人被禁锢在那死饶体内。
呀!
才这么一点点,打不过这个大魔头呀!
瘴气蔫了,使劲地缩着自己的身子。
肖冷如法炮制地重复做着结印手势,可这一次的瘴气只往前面行驶了一点点,就不走了。
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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