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
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
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
嘴碰碰,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
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
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
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
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
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
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
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
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
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回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
边慌张道:「你≈hellip;≈hellip;你怎么≈hellip;≈hellip;怎么解开我衣服了!」
「妹子你这么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
服又有什么分别呢?」
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
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么多银子
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hellip;≈hellip;那我不许
你亲了,你≈hellip;≈hellip;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
「摸你?你≈hellip;≈hellip;你有什么好摸?」
「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么
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么?」
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回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
,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
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并没多大用处,徒增恐惧而已,因此他刚一脱
下裤子,便往她背后挪了挪身子,不叫她侧眼看见,只是顶着她的腰眼,道:「
好妹子,你帮我摸摸,我早点过了瘾,也能早点放你回家不是。你这私房银子好
好藏起来,将来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准嫁个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说的乱了心弦,犹豫再三,还是向后回过手去,咬唇道:「你≈hellip;
≈hellip;你带着摸吧。看看摸哪儿能趁你的心。」
「当然是这儿咯。」
方仁礼心花怒放,按着那姑娘的一双小手就贴在高高翘起的老二上,嘴巴贴
着她的脖子一连声地说,「这是男人的宝贝,你握住,给我来回捋捋。」
她手上一捏,还道是抓了根热乎乎的骨头,又长又粗,同是命根子,浑不似
她家里的那么小巧玲珑。
壮着胆子来回动了动,那根东西外边包着的软皮便跟着前后一滑,好似个套
筒。
方仁礼在脂粉堆里打滚许久,这种套弄当然无法满足,但他却装着一连声念
叨如何如何快活,哄着她一门心思都留意在那条鸡巴上,自己则悄悄腾出手来,
暂且放开那两颗发硬奶头,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带。
那姑娘浑然不觉最大的危机已经近在咫尺,心里还在庆幸这登徒子可算是放
了她的奶子,被他揉来搓去,胸口涨鼓鼓的不说,连尿泡那边都觉得一阵阵的发
酸。
虽然有几分畅快,可心里终究觉得不妥,还是这样让她背着手搓搓他的命根
子,赚些银子的好。
这样背手动作不太方便,她犹豫一下,红着脸小声说:「我≈hellip;≈hellip;我转过来成
么?这么用劲儿也忒不顺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礼口中嗯了一声,心底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拿出专找猎户学
来的套绳法儿,把那腰带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干什么!」
那姑娘腕子一紧,当即觉出不对,另一手赶忙要逃,却被方仁礼早等在旁边
的腰带圈儿顺势一套,逮住一头狠狠一抽,麻熘打了个死结。
这下再也挣脱不开,那姑娘顿时急红了眼,喊道:「你≈hellip;≈hellip;你捆我做啥!说
好的只是摸摸亲亲!你捆我做啥!」
方仁礼嘿嘿笑道:「妹子,几两银子我要是进了窑子,起码也能嫖上一宿,
到你这儿只给摸摸亲亲,岂不是亏死?」
嘴里说着,他将那姑娘身子一转,迎面搂在怀里,喜滋滋将腰一缩,嘴巴一
张,一口就将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吞进小半。
「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
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
回扭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肿,涨卜卜好
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回来,怎么能叫说话不算话呢。至于
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
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揉了两下乳肉,笑道,「
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么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
「那你捆我做什么!」
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
「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
这么不要脸呐!」
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
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
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
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
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
硬。
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
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
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处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
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
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
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
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
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
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
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hellip;≈hellip;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hellip;≈hellip;」
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
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
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dash;≈dash;」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
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
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
么。」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
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
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
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
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
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
,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
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dash;≈dash;」
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
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
我再给你使劲撞撞?」
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
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
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
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
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
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
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
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
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
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么?身子是不是软了?要你是初
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
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
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
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
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
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
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勐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
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dash;≈dash;」
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
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
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
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
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
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么,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
。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
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
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
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般
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勐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
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
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勐地塞进她
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dash;≈dash;呜嗯嗯≈dash;≈dash;」
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噼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
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
动,晃动≈hellip;≈hellip;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处,先前的
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
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
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
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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