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沈洛辰还是第一次放松的笑了起来,他瞧着妻子笑着说:“然儿,我想明白了,我还要往上走,终有一天,我能够护得了你的周全。”
乔云然抬头瞧着沈洛辰面上的神情,笑着说:“夫君,我和孩子们都相信你。只是你也别太有压力了,我们都不是贪图享受的人。”
沈洛辰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有些秘密知道的人多了,终究不会成为秘密,他只盼着有的事情,如乔兆拾和乔云然所企望的一样,不张扬,就这样在众人记忆里淡忘。
乔云然反而没有沈洛辰这么大的压力,她从来无意和采药人争利,也不曾在有心从医,她对许多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偶尔经过的路人。
夏天到来的时候,通城送走最后一批药草,府城那边签了公文后,通城这边的人才真正的放心下来,这些日子下来,官府直接关闭了好几家大药店。
官宅这一片原本不曾设下障碍,因为关闭药店的事情,两边路口设下了路障,而且各家大人交待了家里面的人,无事不要出官宅这一片。
乔云然因此见过几次韩夫人,一位看到娇美的小女人,走路如同柳树摇曳一样姿态曼妙,她笑着起得格外的娇美温婉。
右邻夫人叹息着和乔云然说:“沈夫人,你行事太过端庄了一些,韩夫人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心里面想要的娇妻。”
乔云然神色坦然瞧着她,说:“各花入各人眼,如果都是同一种花,男人们只怕也不会喜欢了,我自我感觉挺不错。”
乔兆拾曾经说过,戴氏除去有江南女子温婉的一面,他当年更加欣赏戴氏自立的一面,在那样的处境下,再娇美的花,他也欣赏不了。
乔兆拾如今人到中年,仕途平顺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明里暗里都小女子对他投怀送抱,只是他瞧不上这样轻浮的小女子。
凌花朵把这些事情说给乔云然听的时候,她满脸惊讶神情,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了起来,说:“乔叔是我们西北威正镖局的人,京城威正镖局的人遇到我们西北的人,总是会提及乔叔,便听他们说了说,乔叔从来不曾理会过那些小女子。
我们这边的人,也会和他们普及一下,乔叔年青的时候走镖时,也同样遇得到这般的情形,他都能够做到事事不沾身,如今只怕做得更加的周全。”
乔云然赞同的点头,乔兆拾不会把外面的是非带进家里来,他不会给林氏任何的机会小瞧了戴氏,他或许对戴氏没有特别深厚的情意,但是在他的心里面,戴氏也是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乔云然是特别的相信乔兆拾的品性,她笑着和凌花朵说:“我小的时候,我父亲和我们姐弟说,做人最重要是要有底线,这样由低俗走到高峰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任何的事情。”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叹息道:“我父亲当年就不会这么教导我,他和我们姐弟说,你们别怕,只要占了理,我在你们的身后,谁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欺负你们。”
凌花朵带来了一个消息,凌镖头在儿子成亲后,他有心续弦了,而且挑选的对象是再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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