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番役摆弄墙上的刑具,挑挑拣拣说说笑笑摘了铁刺,钢针,谢山风盯着那处,跟着就听几声惨嚎,有人被绑在匣床上,头低腿高,不住的往嘴里灌水,水漫过脑袋,脑袋就在水里泡着,呛着,受尽折磨后直到断气。
书局掌柜姓陈,排行老三,就叫陈三,陈家一家都被抓到了这,还有三个跟谢山风一样的都是写本子的,煞白着脸惶惶的。
“天爷啊,菩萨啊,咱们都是良民啊,遭这样的冤屈。”陈三媳妇捂着脸哭,又不敢大声的叫嚷,呜咽着,谢山风目光惶看了一圈,恐惧笼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就算是找人搭救,没办法出去,信也传不出去,压根就没法子了。
谢山风凑到陈三旁边小声问:“掌柜的,你有没有熟人,在这里供职的?能不能说上话,咱们都是冤屈的,出去跟大人们说说,兴许能放咱们出去。”
陈三丧着脸:“认识倒是认识几个人,可人家不一定理会咱们,况且抓的急,身上没带银钱,就说方才两个番役,空口白牙给咱们带话,不带不说,还要挨上几拳头,这些人,要见了银子才帮忙。”
谢山风摸摸口袋,她身上有二两银子,是她两个月的生活费了,交出去了,好运气出了这牢狱,下个月得喝西北风,喝西北风也要有口气出去,她咬牙正要掏出来,一个番役走来,漆棍敲在牢门上骂道:“说什么呢,再说话把嘴缝上。”
谢山风不敢吭声了,陈三儿媳妇抽了帕子抹泪,番役听了哭声绕了过来,嘿了声:“小娘子长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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