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姐年纪比王氏都要大上几岁,喊张怀月小官人,谢山风差点噗嗤笑出来,忙忍了笑,几步上了楼推了门。
屋子里的味道……妈的,谢山风差点没吐出来,脚臭混着浓香,配合在一块,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她拦了张怀月一把,怕他当场晕过去,开着门缓了缓才抬腿进去,屋里的男女事情刚办好,床上女人在穿衣裳,见了两个男人进来,也不害羞,露着赤白的手臂肩膀大大方方的往脖子后面系肚兜带子,袁老疤光着脚站在桌子边上,正在喝水。
谢山风一眼看到床边靠着的大砍刀,心底如浪潮翻滚,深吸了口气抱拳上前:“好汉可是袁老疤?”
袁老疤将杯子往桌上一扔,恶声恶气开口:“是老子我。”
张怀月看这人匪里匪气粗鲁蛮横,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拦在谢山风身前开口问:“阁下近来可有时间?我这有件事情想拜托阁下,酬劳十金。”
十金可不少,谢山风诧异瞄了他眼,袁老疤也是一惊,将大砍刀往桌上一放,砰的声桌子都要砸塌了,对着那妓,女说:“出去,这里没你事。”
这妓女也不年轻,半老徐娘,娇哼了声,穿上小鞋,扭着腰往外走,顺路还捏了把谢山风脸一把,谢山风差点跳起来,不等那个女人走,她狠狠用袖子擦着脸,脸皮都擦红了,才放下袖子。
袁老疤见钱眼开,追问张怀月要做什么,张怀月狐疑问他:“我怎么能知道你一定会做的干净?”
袁老疤将刀举起,喝了声在屋里里划了一圈,刀风刮的床上帐子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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