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婆子一愣,点头:“是叫小风。”
王氏皱眉思索了片刻,那个丫头是月哥当初执意要收进房的,来了两个月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跑回家了,这丫头在府里的时候,月哥儿身子健朗,精神也好,能念书作文章,进出侯府都跟常人无异,怎么这丫头一走,月哥儿就犯病了?难道这丫头就是月哥儿的姻缘?她还是狐疑,绿梅进来说:“少爷起身了,刚吃了一碗鸡汤,精神也不错。”
王氏心底稍加宽慰,起身穿衣去看儿子。
张怀月盘腿坐在长案前,旁边紫泥炉热气袅袅,屋内温暖宜人,他就穿了件薄裘,头发也未束,见王氏掀帘进来,张怀月搁下笔起身去迎。
王氏细瞧他脸色,见他气色比前日好多了,带了笑意说:“就吃了鸡汤?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带了滴酥,用点?”
张怀月摇头:“刚吃了饭,还不饿。”
王氏进屋,倒了茶吃,也不说话,张怀月重新坐下读书,察觉王氏目光不时落在他身上,便问:“母亲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么?”
王氏看他此刻好端端模样,一想到他前日发起病来跟死人就差一口气,心口不免酸疼。
“怀月,你此前做梦的四个字,我拿去让算命先生瞧了。”
“怎么说?”
王氏叹口气:“也不知道真假,但总要试一试,你这屋子始终没个人相伴,我做母亲看着也替你心疼,之前虽有个通房吧,这丫头也是没福气不知好歹的,居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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