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分出来二十多份,根本不是十六份。
大家伸筷子夹,这就算是沾喜了。
“小易,你确实厉害,老夫就不会这个,但人家女方应该哭,你咋给弄成笑了?”
毕构承认,小易任何场合都能撑起来,只看小易是否愿意。
“两个村子挨着,哭啥?是说我大唐要从村子分界线隔开?
就是有的主婚人没本事,非要玩煽情。
什么养个闺女不容易了,就要送人了,其实早就送了,人家女婿隔三差五的就过来送东西。
甚至老丈人和丈母娘过去住,然后再回来了,女婿一路照顾,跟照顾自己爹娘一样。
为什么非要等结婚的这个时候,让人家哭?二逼呀?生死离别呀?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矫情!”
李易鄙视,鄙视他那个时候的一些婚庆的人,水平太凹了,就知道煽情,别的不会。
人家本来很开心,你非要煽情给弄哭?你觉得是你有水平?呸!
李易反感,故此他让这个婚礼变得喜气洋洋的,直到把新人送进洞房。
“刚柔,你说实话,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张九龄最服气,他觉得李易无所不能。
今天负责主婚,大家没有任何准备,主婚人吓到了,需要有人救场。
刚柔上去,太自然了,一下子接过话,气氛调动起来。
救台如救火啊,你专门练过?
“九龄,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李易压低声音。
张九龄突然间挺胸、抿嘴、目光坚定:“刚柔你说。”
“生孩子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真的。哎呦!你干啥?你咬人啊?”
李易躲着张九龄的‘追杀’,一路叫喊着去吃大席。
大席上两家的长辈只能坐到此席上,主席甭想。
即便如此,两家人也觉得这个位置好。
这一辈子,能让太上皇、陛下、李东主、宰辅们、公主们一同参与,这婚姻就稳了。
丈夫不敢对妻子不好,妻子也依附丈夫。
夫妻二人被保护着进洞房,李隆基问两个村正:“此地旱情严重?”
“不重,就是下雨少,咱们自己压井,南边那里种的水田,以前是旱田,这不李东主划地成川嘛!”
“眼下其实挺愁的,你说干旱,是不是应该有很多蝗虫?结果没有,村里人盼啊,甚至上香了,求蝗神,唉!不给!”
两个村子的村正相继说,一个说改旱田为水田,一个抱怨不够旱。
李易都纠结了,你俩的回答是提前商量好的是不?两头堵?
“有冤情吗?”宋璟也觉得太平淡。
“有的,我们村子的人跟他们村子的人挨着,然后种瓜,藤蔓过去,小瓜就进到了他家的罐子里。
现在瓜长大了,这个瓜就取不出来,想卖,对方又不可能破开罐子。
两家人僵持下来,怎么办?要瓜还是要罐?”
一个人突然跳出来,边说边比划,种瓜的问题。
换成几年前,宋璟或许会为难,现在的他听完,咬牙,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你们这个策略是针对我的还是针对小易的?针对我的我解决,针对小易的……你们是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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