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篮子里有肥皂和香皂,香皂洗手脸,肥皂洗衣服。
看你年岁,你用不上卫生巾,拿回去给能用的人用。
笔墨纸砚我没给你准备,学堂有,彩色蜡笔画画的。
师父说,画者,映照景物尔,想画什么便画什么,不拘于形式与风格。
用没了就到任何一个李家庄子和皇室成员的铺子,都可以要,这里有个我的小牌子。
别看我总惹师父生气,只要师父不把我赶走,我这个小牌子就还有点用。
这一包是你和你娘、三个妹妹的衣服,一人一套,春天穿、夏天穿、秋天穿皆可,冬天不行。”
李归藏一样样的东西摆出来给小丫头说,这是他赔礼的。
道歉是态度,现在属于实际。
“你怎么知道的?”小丫头发现问题了,我有与你说过吗?
“你家的情况特殊,我上去找东西,一说,数据你明白不?马上就调出来了。
在火柴厂干活的人、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拿着大唐朝天下基金的小宝宝。
另外单独给了没有灯,学堂奖励的兑换券,哪一个都跑不了。
我拿东西的时候,师娘也说我了,我才知道情况。”
李归藏很不好意思,用学识来碾压人家,结果师父一生气,碾压吧,多问两次,还碾压不?
小丫头把一样样东西又装回去:“你知道我这样,是不是想怜悯我?”
“我羡慕呢!至少你还有娘,还有三个妹妹,我什么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还没进过悲田坊,是其他的人带着我,后来大唐朝天下基金给钱,我就进了悲田坊。
那些照顾我的人,我都记得呢,我跟我师父说了。
老毕,不是,毕爷爷答应我照看好我当初的地方,我相信他。”
李归藏毕竟还是小,说话的时候带着情绪,或喜或悲。
不像他师父那样……那样平和,发自本心,善良、从不算计什么的,即便别人欺负了,也懦懦地不敢换一句嘴。
“我看你刚才一下子跪下去,你膝盖疼不?青没青?”小丫头认真地问。
“人艰不拆呀!我跪得是我的师父,我不丢人,我师父都原谅我了,何必呢!”
李归藏后悔呀!我怎么就那么嘴欠?黑历史被人家记住了。
“我是问问,你不是跟东主哥哥学了医嘛!我三妹妹就摔了一下,三天前,那个膝盖肿得很大。
我娘去找人说了,对方说上报,昨天说的,今天看到你就问问。”
小丫头眼泪在眼眶里转,妹妹受伤了。
“我槽,赶紧的,去你家,我师父在这里,我找我师姐坐师父的车过去。”
李归藏蹦起来,不管篮子里的东西了。
“你会?”小丫头期待地问。
“我会。”青黛的声音在旁响起。
灼灼招招手:“带东西上车,不用你挑回去了,咱们一起去,不管师父了。”
“留句话,师父,我们去看看一个小宝宝的膝盖肿大包的事情了哦!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青黛声音脆脆对‘吼’一嗓子,叫上四个护士上车。
五百个羽林飞骑骑马守在周围,跟着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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