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一个总理的儿子不但贪污受贿,还对这个总理说有的人你别查。
这个总理就给查了,回来跟陛下说,你看,这事我为国。
那个总理我得罪了,我没办法。
然后那个总理依仗着陛下用他的本事,反告一状,说下去查的总理是我提拔上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错了。
这叫威胁,威胁陛下。
陛下只好把另一个总理给干掉,结果转过头,这个儿子有大问题的总理,又为一个被国外谍报人员拉拢的手下说情。
卖国都能说情?他以为他行。可惜,李隆基这时候说不行,你下去吧。
普通百姓哪晓得朝堂如此模样,李易却清楚得很呢。
魏知古就这么活下来了,卢怀慎也没死,姚崇的儿子李易给救了,换姚崇退让。
“陛下,皇室子弟渐多,若都不缴税,可有依附之危。”
毕构没心思想别的,他盯着钱。
以前大家都不交税,现在两都开始收税,皇室的人不交,比如永穆公主。
那么有一个可能,或者说是必然的事情。
有人做买卖,交税应该交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按照不同的商品来说。
比如应该交百分之二十税的人,找到一个皇室成员,把买卖挂靠过去。
给皇室成员百分之十的钱,自己就赚了百分之十。
朝廷损失了百分之二十,其他人看了,保证要想办法去找皇室的人免税。
这个情况怎么办?朝廷承受不起。
今年是大家没反应过来,税收得太过突然,尤其是洛阳的河南府。
明年其他人懂了,一顿挂靠,朝廷吃亏。
“诸卿可有良策?”李隆基听完微微蹙一下眉头,随即舒展,问政。
你们现在和曾经,最差的都是好几个部的尚书,其他的一律当过宰辅,说吧,朕相信你们。
一群人互相看着,咋整?
“苏卿?”李隆基点名,喊苏颋。
“臣以为,凡不为将士着想、并提供力所能及资助者,当严惩。”苏颋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他说将士,可以理解成让别人使劲捐钱,亦可认为在财政和行政方面给予将士好处。
他不提皇室,避开,好敏感的说哦。
“张卿?”李隆基问张九龄。
“海贸之需不可阻,关税自有其理,以理服人。”
张九龄跟着打太极,这个线不好碰,边关就是百分之三十的税。
“宋卿?”李隆基看宋璟。
“官者、皇室者,当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以德行约束、以考核管束。”
宋璟负责的吏部和礼部,他没办法,就从这两个部门说,不提具体的事情。
不等李隆基再问,毕构主动出声,四个宰辅被问了三个,就剩他一个。
“臣心中有忧、思又存虑、难解之逆、无可留弃。臣提议,当去李家庄子,问问小易,他应有针对之良计。”
毕构脸一点都不红,老直接了,就是说别问我,去问李易,他知道。
“其余卿等呢?”李隆基面色平静。
“臣等附议!”一群官员说出同样的话,不是一般默契。
“所以朕不愁。”李隆基心情好着呢,看,朕重视易弟,你们背后没少说坏话,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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