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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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由心生】(2)意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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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voxcaozz

    2016-03-29

    字数:6680字

    2意随心动

    猛然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顿时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就看宝宝死死抓住他妈

    妈的衣领,把妻子的前胸的衣服都给拉得变了形状。

    在我这个角度去看,爸爸一米七五的身高要是想看的话,肯定能看到妻子胸

    间的景色,这是毋庸置疑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了,

    于是紧走两步把烟头掐灭,赶了上去。

    我装作关切地问着妻子「怎么了?」,随后一眼就看到了妻子脸颊上浮起的

    彩霞。

    庄丽支支吾吾地说道「孩子他不老实」,顺着话音,我看到孩子似乎抓到了

    老婆的胸衣,走到近前,果然如我猜测一般,再看看爸爸,他把脸别了过去,我

    和他眼神相错之时,我看到了爸爸眼神里的些许游离。

    原本兴奋异常的我,在那一瞬间竟然有些自责起来,怎么能够因为一场梦境

    就胡思乱想起来,更不能因为居家生活就胡乱猜测,这样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吗?

    对得起我的父母吗?庄丽那么爱我,爸爸妈妈又是那么疼我,我这个当儿子

    的竟然会在爸爸和妻子尴尬之时产生兴奋,真是不知羞耻啊。

    抚摸着孩子光滑透亮的胳膊,我轻轻安抚道「宝宝听话」,费了好一番力气

    这才把孩子的手弄开,把孩子交给了父亲。

    妻子背对着我们整理着,我悄悄走到她的身旁问道「晓炎抓着你的奶罩了?」

    庄丽只是朝我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只不过脸上再次现出了两

    朵红花,把她羞涩的心情表露出来。

    看来妻子并未太过于在意刚才的举动,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以前也有过尴尬

    的场面,谁也没着心想歪的,当然,除了我这个胡思乱想的男人。

    孩子最终交到了母亲的手中,这个时候,妻子早已换好了高跟鞋在外面启动

    了车子,我和父亲顺着楼梯走了下来,看着自家的那辆棕色途观,急忙上了车子,

    由妻子分别把我和父亲送到单位,她这才开车奔向她的单位。

    到了单位,我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放下手包之后,简单地打开公司里的

    电脑,稍微处理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基本就闲来无事了,我转而走出房间开始跟

    同事聊天打屁起来。

    我所在单位是家南韩企业,你要是提工资的话,那你就别干了,因为它实在

    是少得可怜,对于现在的物价来说,一个月才不到6000块钱的工资,真要是

    只挣这点钱的话,咱还别说去大城市消费,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县城也不够花的,

    更何况我家的车子每年都要保养,房子的物业取暖,以及生活方面的人情份往、

    交际应酬等等花销,更不要说其他小的开支了,这些可都是要钱的,生了孩子之

    后钱更是如同流水一样。

    嘿嘿,让我心满意足的是,我工作的部门要的工作性质就是采购,负责公

    司里各个机种的部品供需。处在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里,要是没有点外快可捞,

    用屁股都能想到最后的结果,你说我能在这里待了六年吗?

    可恶的小棒子是出了名的事儿多钱狠子,他们在华夏大地上使用廉价劳动力,

    国人的血汗钱都让他们赚去了,这也是我们无法阻止的事情。作为华夏万千成员

    之一的我,只能不断钻着空子,利用自己现有的便利条件,有机会理利用,没

    有机会咱们创造机会更加大肆利用,要么我也不会经常酒局不断,这还不是和其

    他部门的礼尚往来吗!

    会交际就是这么个事儿,没有谁对谁错,在利益面前,都他妈的不干净,

    谁也没说谁脏。

    闲散的生活里,自从我二度拾掇起烟酒之后,朋友和同事都知道了我不忌口

    了,于是日子就又回到了从前那般,处于酒池肉林状态之中。这也必然注定了我

    生活上的空虚和身体上的疲态,形成了一个死循环:那就是越奔走于酒桌之前身

    子就越发显得虚弱,越疲于应付就越发显得空虚寂寞,觥筹交错下的豪言壮语,

    吐了又喝,回家之后冷落老婆。

    聊了一阵儿之后,我去顶头上司的办公室转悠一圈,和那个棒子部长打了个

    招呼,例行公事地汇报了一下情况,应付应付也就万事大吉了。对于我来说,这

    一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剩下的时间也就是打发时间混点了。

    回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我越是觉得羞愧就越是禁不住回味,关上了办公室

    的房门,隔绝了与同事之间的联系,我就深深陷入了回想之中……

    恍恍惚惚之间,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居住的乡下,那里的环境依旧,就像小时

    候一样,人和物一点也没有变化。

    随着梦回家乡,我感觉自己的岁数都变小了,身体处于一种半飞着的状态,

    一会儿在老家的院子里,一会儿又到了别人家的院子里,这些当然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梦中的我是结了婚的状态,并且发现了一些我心底里感兴趣的事物。

    先不说胡梦颠倒,我一会儿是个小孩,一会儿又结了婚,毕竟梦里的东西很

    是混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梦在我心里发了芽,正不断滋生着。

    回想着梦里,我看到了当年那些成熟的妇女们,我应该叫她们婶娘的,在梦

    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她们穿着背心下的奶子,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想着

    想着,我自己的下体有了一丝感觉。

    就在我盯着婶娘的奶子发愣时,我听她说了一句「那不是广山大哥吗,他怎

    么带着儿媳妇去了老李家啊。」婶娘说的我心头一颤,不为别的,因为老李家发

    生的事情很是耐人味,令我感到震惊的是,婶娘提到的广山大哥不就是我的父

    亲吗!我父亲带着我的媳妇去老李家干什么?

    这他妈的老李家可是发生过公媳乱伦事情的,他当时的年龄跟我爸现在的岁

    数差不多,那时候他儿子去了国外打工,只把妻子留在了家里,同样的情况,他

    的妻子也是刚生完孩子的,我的记忆特别清晰,当时村里人也都知道这个情况。

    记忆随着梦境延伸下来,把我内心深藏着的东西唤醒了。当时幼小的我并未

    太过于在意公媳扒灰这个事情,也不太清楚扒灰这个字眼到底是个啥意思,可大

    人们在茶余饭后总是滔滔不绝地熏染,让我记下了儿时发生的事儿,而当记忆里

    的东西出现在现在的我的梦境中时,感受就变了,因为此时的我不再是当年那个

    屁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已经长大成人懂得了扒灰的真正含义。

    禁忌总是带有无穷般的梦幻魔力,让人在思考时血液沸腾、难以自持。因为

    它是有悖伦理的,不想还好,一旦涉及到它,则脑子就永远挥之不去了。

    我继续回想着昨晚上睡梦中的情况,整个人处于一种假寐状态。

    脑子里的梦境在不断转换着,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回想一下子就飘到了老李家

    中。

    在梦里,我就如同拥有了超能力一般,一会儿乱飞一会儿又四处瞬移。或许

    大多数人也和我一样吧,做梦的时候,自身都会出现这种千奇怪的能力吧。

    老李家空无一人,就在我茫然无助时,我看到了父亲提着裤子从老李家的厢

    房走了出来。父亲看见我之后显得很是慌乱,脸上一阵干笑随即迅速走出院子,

    我可从未见过父亲这个表情,感觉他特别奇怪,并且我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看

    到了他狼狈的背影仓皇离去,当时还弄得我听纳闷的。

    转头看了过去,顺着开缝的房门,我看到了妻子正在穿着丝袜,那超薄肉色

    连裤袜的裆部明显被撕扯出了一个破洞,依稀在老婆的两腿间还印出了男人射出

    来的东西,把她的丝袜都给打湿了,非常显眼。

    回忆这段梦境时,我感觉自己的嘴巴一下子挣得老大,眼睛几乎都要瞪出了

    眼眶,随着我呼吸的急促,下体早已硬成了一根铁杵子,窝在裤裆里非常难受。

    可想而知,静态下回忆梦境的我处于这样的状态,是不是很搞笑啊,这要是

    被人看到了,肯定会质疑我的精神状态有没有问题。

    我的心在砰砰乱跳,身体不断颤抖着,嗓子在吞咽唾液时仿佛噎着了似的。

    兴奋之中带着罪恶感,我的身体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战栗下的我点了一根香烟,口就吸完了,就这样子,我再次抽出一根香

    烟,迅速点燃抽了起来,直到我连续抽了四根嘴上火烧火燎之后,才不得不放弃

    再次抽烟的念头。

    我想放弃思考,不想再去回忆梦里发生的事情了。因为这里涉及到了我的亲

    人,说真的,我真担心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深陷泥沼不能自拔。

    我端起了杯子,一扬脖子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白水,吸烟难以压制我狂跳的

    心脏,喝水能不能解决我现在的困惑,其实我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

    不由自间,我再次回想了起来。

    换做以往的话,梦里发生的事情哪能这般容易就想起来呢,还不是因为这是

    我这个月第二次梦到这种情景,两次梦境竟然无比相似,稍微深层次想想就能回

    忆出来。

    处在这种矛盾尴尬的回想中,虽说我心里的罪恶感非常强烈,可它同样带给

    我强烈的刺激,让我这个平时跟老婆做爱需要她不断安抚挑逗才能勃起的人,一

    下子就把话儿怒挺起来,幸与不幸,我真的分不清楚了。

    我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再次试图不去思考梦境中的另一个片段,可无聊

    枯燥的办公室生活让我无法不去想它,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抑制,最后我放弃了心

    中压制的想法,沉溺在再次回想当中。

    身处梦境,我的身体似乎不见了,只剩下两只眼睛在盯着厢房。此时的妻子

    穿好了丝袜高跟,四处张望了一阵之后,拉开了厢房的房门,悄然消失在我的面

    前,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心里带着丝丝彷徨,我跟随着妻子的脚步回到了老家的平房里,见她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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