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侯恂闻言苦着脸应道:“凡此三位督抚,户部仅能支出二十万两,不足之处,臣请发内帑以补之!”
内帑者,皇家私库也。非户部所能掌管,侯恂被不得没有办法了,只好把球踢给崇祯皇帝朱由检。
可是朱由检自家人知自家事儿,内帑早已经开始跑耗子了,如何有多余的银两与他?
朱由检嘬着牙花子,半晌才应道:“这样吧,朕再从内帑里补两万两,拨付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八万两,三边总督梁廷栋和河南巡抚傅宗龙各七万两,钦此!”
内阁首辅温体仁,兵部尚书张凤翼和户部尚书侯恂等人闻言面面相觑,最终只得无奈而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任凭那朝野上下如何本事,终究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衮衮诸公亦无能为力矣。
且不说那朝野上下如何应对,且说那张顺自从被马英娘和高桂英收拾一顿以后,回到屋里被众女知晓了,一个个没给他扶半点理,反倒埋怨他的不是。
原来自从上次张顺受了重伤以后,众女心有余悸,生怕再有类似事情发生。
如今既然马英娘肯教习一番,众女求之不得,哪里会站到他这边?
张顺见实在抵赖不过,也只好依了马英娘,天天起早贪黑,骑马练枪。
那马英娘本来新婚燕尔,见张顺又顺着她的心思,便忍不住又给他点甜头尝尝。
于是,张顺便过上了白天骑马练枪,晚上亦“骑马练枪”的痛苦而又快乐的日子。
特别是两人骑术日久见精,时不时还能玩一些马上练枪的高端技巧,只把高桂英看的心里火热。
奈何马英娘素来吃独食惯了,哪里容她?
只有每天她自个吃饱喝足了,才肯喊高桂英进去捡点残羹冷炙,勉强果腹。
只是一来二去,张顺倒有点遭不住了。胡吃海喝了几日,只吃的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整日哈欠连天。
那李香柳如是见了,还道他训练过度,气血两亏。有连忙给他开了几副滋补的药物,张顺面色这才红润了一些。
而与之相比,这几人马英娘和高桂英两人倒是好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不但容貌靓丽,更是精神勃发,与张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日早上,那马英娘和高桂英犹自沉睡未醒。那张顺便扯了一张躺椅,盖了张被子躺在那里迷糊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的敲门声,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便喊了声“进来”。
随即王锦衣贼头贼脑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一看张顺在那里,连忙跑了过来,奇怪的问道:“两位夫人呢?”
“睡了!”张顺不咸不淡的应道。
“爷,你可真行!”王锦衣不由竖起大拇指道,这个动作还是他根张顺学的。
“那是!”张顺闻言也不由有几分自得。
“额……”王锦衣一看他神态,哪里不知他误会了?
他连忙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他,纠正道:“我是指这一个!”
张顺好悬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低头打开一看,顿时困意全无,不由拍案叫了声好。
原来那书信上正写着:闯献曹三营东出以后,与扫地王、古元真龙皇帝等会师破凤阳,天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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