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站在宫门之前,遥遥望着前者的背影,同样是古稀老人,这一位身穿蟒袍,既不是离阳藩王的样式,也不符合当今西楚皇室的礼制,而是只有旧年大楚庙堂上才会看到的藩王蟒袍,这位曾经被大楚宗室除名的姜姓老人身材高大,却死气沉沉。
在两位老人之间,是整整一千六百名精锐御林军,一千六百鲜亮铁甲,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如同披上了天庭仙人的金甲。
两座城头之上,更有近千张弓弩蓄势待发。
皇宫门前空地上的这位背着剑匣的年轻人。
巍峨坚固的城门,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被他一掌击碎。
名震天下的北凉铁骑虽未随之进城,但城头上数名身披华贵甲胃的将领站在垛口后,个个冷汗直流,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都不敢率先发号施令。
徐凤年因拒北城一战而天下惊,不管是庙堂还是江湖都已达成共识,即使王仙芝与曹长卿二人复生联手,也不是这名才过弱冠之年的北凉王对手。
徐凤年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楚军,咧嘴一笑。
仅仅一指,皇宫大门破碎。
大门破碎,镇守宫门的二名老人终于才反应过来。
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如两条蛟龙般扑向徐凤年。
徐凤年仅是衣袖轻轻一挥,二名老者气机溃散,以一种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印在宫墙之上,变成肉饼。
西楚仅次于张边关的两名武道宗师,连自己的底牌都来不及使出,便死在了徐凤年手中。
“本来不想杀人的,奈何有人非要找死。”徐凤年看向西楚禁军,一字一句缓缓说道道:“孤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让,还是不让?”
直面天下第一高手,一千六百余铁甲禁军虽心惊,但有军令在身,不见丝毫退意,一千多张弓弩都指着白衣凉王。
只要徐凤年敢向前一步,就
此时,另一名驻守宫城的禁军齐姓副统领与三名负剑骑士着急忙慌地赶到,对禁军大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陛下有旨,不得拦北凉王入宫!”
“遵命!”得到女帝之令,一千六百余铁甲刀剑入鞘,弓箭下弦,让开了一条路。
齐姓副统领擦着脑门子上的汗,上前说道:“凉王,陛下正在宫内清理逆臣,皇宫才会如此戒严。”
“原来是个误会。”徐凤年抬手指了指印在墙上的二具尸体,“那他们二人呢?”
看都不看宫墙之上的两具尸体,齐姓统领回道:“这二贼枉受皇恩,与逆贼勾结,死有余辜。即使凉王不出手,齐某身后的三位宗师也会出手。齐某因为要除去另外一名逆贼顾遂,才来晚了些,所幸未有伤亡。”
齐姓副统领所说的三位宗师,是那三名负剑而来的骑士,为姜姒自己培养的心腹剑客,也是西楚自吕丹田以下的剑道宗师。
审视了一会那三名剑道宗师,徐凤年身化一道清风,越过十三道宫门。
感应着姜泥的气息,徐凤年来到宫城西北角的水谢之中。
瞥了一眼地上那几个尚书与副统领的尸体。
姜泥看到徐凤年来到,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不走。”
徐凤年将装有大凉龙雀的紫檀剑匣扔给姜泥,说道:“拿了我的剑,就必须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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