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是自己能优柔寡断的时候。
如今枢密院被中书虎视眈眈,御林军统领一职在朝中举足轻重。
绝不能落在宰相的手中!
他突然想到,戎儿被害,中书绝脱不了干系!
只是没想到他们下手如此狠辣!
时北彦思之至此,沉下心。
容不得多想。
便立刻走到旁边的案桌旁,挥洒笔墨。
随之呼出暗卫,将那密信递给他。
“速去江南交于容致!”
暗卫接下密函随之直奔江南而去。
纵使快马加鞭也需三日之久,来回数日,度日如年。
将军府内一片萧肃,时北彦已经将时戎中毒之事暗压下去风声。
作为他的心腹纪明德和晁靖也被他暗中唤进府内。
再次齐聚议事堂内,此刻却依旧是两难的局面。
“如今时戎被害,中书难逃其咎,但明面上皇上已经认定是从前刺客所为,我等自不能妄言,但御林军统帅一职,这几日没有时戎坐镇,宫中那边我们只能说是时戎负伤在家休养,勉强维持几日,但这长时间怎能等得?!”
纪明德气的直拍自己大腿。
“将军,如今这局面”
晁靖放在从前还能帮着出谋划策。
如今这境界,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时戎是将军的孩儿,他定是最痛心的。
可是眼下他们却想让将军以朝中大局为重,属实有些自私。
“这局面不管将要走向何种境遇,我等都誓死追随您!”
晁靖说着,自己直接对着时北彦跪了下去。
从前他们逼着将军溺死自己的孩儿。
如今独子又遭遇这般,他们就是十条命都不值得怜惜的。
时北彦心中好似被压了千斤重的巨石。
枢密院上下上千口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儿被害便让中书那厢得逞压制,
“我已经派人加急去江南水乡寻容致”
时北彦话音未落,急性子纪明德又再次说着。
“将军啊,找容副将能有什么用!他负伤归隐多年,容府的兵将还没我们京城的多,若真的是日后兵变我纪明德首当其冲!”
时北彦突然抬眼认真的审视了纪明德一眼。
随之沉声继续说:“从前我那一子并未溺亡,而送于江南水乡,从前容致送于我那孩儿的画像与戎儿别无二致”
“既如此!那便唤来那孩儿先顶替上阵,我等必护之左右!”
晁靖眉眼激动的说着!
“嗯,我的本意也是如此,但那却不知那孩儿的脾性如何,颜面上伪装简单,可这性情规章却是难顶替的,何况这么多年,作为父亲的我从未尽过责任,如今有了危难才临时召回,这”
他说着脸上的愧疚俨然留存。
“将军莫要自责,这孩儿当年能活下来已然是他的福泽,何况在京城中看似安稳,实则最为凶多吉少,时戎便是个例子,那孩儿这般前来先顶替一阵,等我等扶持三皇子继太子之位,便也可保枢密院在朝中的地位,随之在安排他归乡便可。”
晁靖轻叹口气,沉声说着。
时北彦点了点头,没有作声,如今这境界,也只能如此了。
倒是难为了两个孩子,一个中毒痛苦度日。
另一个若是答应了之后顶替上阵岂不是心中更是艰难万分。
江南水乡。
容时昱正在房中看着容致让人给自己送来最新的功法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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