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三章是受人指使元令辰还算平静地看了眼倒在一边的白露。
陈氏转头望去:“是白露?这是被禾山咬了?”
她看了眼白露,又看了眼乖巧地趴在白露身边的禾山。
若不是见识过禾山的厉害,此时她都不信这是被禾山所咬。
陈氏此言一出,跟着她前来的侍女眼底都闪过惊惧之色,不约而同地对这只往常只知打滚卖乖的狗,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甚至还有个离着禾山最近的侍女,不着痕迹地退开了些许。
元令辰看了眼一旁战战兢兢的苏荷:“禾山是从不会无故伤人的,是白露意图杀害我,被苏荷叫破,她在逃跑时,才被禾山咬伤。”
白露已是疼得几乎要昏过去,本就是强提着一口气,听到元令辰这样说,忙喊冤:“我没想杀你。”
“没想杀我,为何要拿着剪刀靠近我的床榻?这是苏荷亲眼所见,你莫非还要狡辩不成?”
她故意将那件嫁衣放在了床榻边上,本是叫了禾山,伺机将她咬伤,没想到禾山还没下口,便被苏荷喊破了。
这倒平白让她多了一个人证。
这时屋内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苏荷。
“我本是与白露睡在一个屋,见她自针线篮中取了剪刀出去,便留了心,跟了上去,亲眼见她走到了女郎榻前……”
随着苏荷的讲诉,屋内所有人看向白露的目光都变了。
即便是平日里与白露交好的侍女,看向她时也带着谴责。
其实元家人并不是那等刻薄的主家,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厚道了,能遇到这样好的主家,本该是他们的福气,怎能这般不知足?
他们心里对白露是不满的,甚至是厌憎的,可主家没发话,他们却不好抢着说话,便生生将要质问的话咽了下去。
可元家人却不会忌讳这些,陈氏已忍不住指着白露的鼻子骂了起来:“我家婵儿素来心善,也不曾苛待于你,你为何要害她?”
人证物证俱在,人又是在元令辰床榻前被发现的,白露不论如何解释都没有信她。
还是元宝珠面露恍然之色:“白日里,婵儿给我看了嫁衣,白露张口就要打听那嫁衣来处,婵儿便说了她几句,不想她还责怪婵儿为人不和善……婵儿不耐烦与她分辨,便叫她出去了,之后也不曾借机发落她,莫非就是因为此事,她怀恨在心吗?”
这话一出,更是无人同情白露了。
这为人奴婢的,不该打听的本就不能胡乱打听,不过才来了几日,与主家能熟到哪个份上?便这般不知轻重问这问那的。
只这一条便已坏了规矩。
被主家女郎说了几句,原也是应当,竟还指责主家女郎不够和善。
这要是换了别家,早该得了一顿好打。
主家都还不与她计较,她竟还怀恨在心,可见这人心是早就黑透了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掰扯出来,白露已是百口莫辩,只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承认自己谋害主子的,这可是死罪。
“我没有要谋害她,我只是心中不忿,想将那件嫁衣毁了。”
元宝珠气到跳脚:“我又何曾得罪了你?竟要无故毁了我的嫁衣。”
众人一听,深觉有理,若说元令辰因着之前口角让她怀恨在心,也说得过去,可那嫁衣是元宝珠的,二人平日里也无太多交集,若说得罪她,也鲜少有那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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