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嘉言鼻子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他和明老爷子等人飞快地合计一番,然后众人才一起出门,呼啦啦去往李大夫家。
一出娘家的院子,明月就拿帕子捂着眼睛开始假哭,陶氏和周氏则一边一个扶着“已经哭到站都站不稳”的戏精姑娘明月。
陶氏不擅做戏,但她眼泪窝子超级浅,即使明知明月是假哭,她却还是走着走着就真哭起来。
反观周氏,人家一滴眼泪没掉,但却成功调动起了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少数村民的情绪——剩下的绝大多数村民都在李大夫家外头听冬至和冯氏吵架呢,所以来看明月热闹的村民那就少的有点儿可怜了。
一行人,男的黑脸,女的要么哭泣要么诉说,就这样一路浩浩荡荡去到了李大夫家所在的村?头。
远远地,他们就听到人群里冯氏的骂声以及冬至的哭声,其中还夹杂着村里一些婶子大娘的声音。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在斥责冯氏:
“你干啥?你们打了一个还不算,现在这是又想打第二个了?”
“丫鬟小厮怎么了?丫鬟小厮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了?”
“呸!说得好像人家把自个儿卖给你家了似的!人家明明就是嘉言和明月的下人,人嘉言和明月都没说啥呢,你倒是一口一个‘奴才秧子’的叫上了。”
“咋的你这是?该不会是想占了人家嘉言和明月的家产,然后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着人家的大院子,使唤人家的两个下人吧?”
“”
听到众人一边倒的斥责冯氏,明月不由在心里暗暗为小冬至点了三十二个赞。
干得好哇!辈分上吃亏的时候,他们可不就是要争取人民群众的舆论支持。
这么想着,明月顿时哭的更起劲儿了,“娘啊,你闺女活不下去了了啊我和嘉言一直都按你说的,老实本分的过日子,可这有人他不想我们有好日子过啊!您说说,我和嘉言四时八节的节礼送着,他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把我和嘉言往牢里害啊?”
众人一听都惊呆了。
啥玩意?咋还连“牢”这个字都出来了。
在众人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周氏“哎呦”一声接话儿了,“我的好侄女哎,这哪能怪到你和嘉言身上!你说说你这孩子,你胆子咋就小成这样!这平安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直接把那打他的人给送去县衙不就完了吗?谁杀人谁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众人:你确定你特么不是在逗我?你家的母老虎要是都胆子小,那这村里还能有胆大的人么?
不过,这咋还小厮死了也要偿命呢?那戏文里,不是动不动就唱“拖出去打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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